【皇朝底层小吏的偷香之路】1-2:掌狱官的福利就是可以随意拿捏犯人妻女(NTL,NTR,足控)(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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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苛责,呼来喝去如对野狗。
而对这些通着天的老爷们,即使他们一脸倨傲,从没有好言好语对周鸿鸣他们。也会从一开始就被甄别出来,安排到环境最好的这片牢房,高高的供起来。不求他们能念着好有所回报,只求有朝一日他们重回九天,行云布雨时,不要记恨周鸿鸣他们这些小人物,一个雷劈死他们就好。
左边行个礼,右边做个揖,不知不觉,周鸿鸣三人就来到了整片牢房的最尽头。
这里并不拥挤,有些潮湿却并不肮脏。抬眼望去,只有一间牢房伫立在道路的尽头,没有邻居,甚至连其他牢房的人说话都听不见。最近的一间牢房,离道路尽头这间,也有着相当远的距离。
周鸿鸣微微皱眉,看向眼前的牢房,低语道:“这位‘牢先生’,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谁知道呢!”老三也摇了摇头,“这家伙呆在这的时间,比咱哥几个都长,这牢里进来的不少,出去的不少,流放问斩的也不少,可是进来就不走了,好像把这当家了一样的,真就是仅此一个。”
“可不是么?”周鸿鸣纳闷道:“这里可是天牢,关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每个案子都有无数人关注着,要么早判,要么早放,拖个一两年的都算是凤毛麟角了。这家伙竟然一待就是十几个年头,甚至一个来看他的人都没有。”
走到这间单间门口,周鸿鸣看向里面的神秘人物。他面容木讷,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脏乱,胡须冗长。长相颇为平凡,属于没什么特点,放在人群中不会被人关注的人。
他来历成谜,在这天牢中可以说是资历最长,又独自居住在最尽头的单间中。从来不言不语无法沟通,就如同是这牢房本身成了精,化了个人形一般。狱吏们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做‘牢先生’。
牢先生此时随意的坐在地上,左手撑地,右手拿一根光秃秃的树枝。正聚精会神的看着面前的墙壁。
他面前的墙上一片杂乱,画满了乱七八糟的图案,乍看似乎有些规律,可仔细再看,却又无迹可寻。仿佛只是一些毫无意义的涂鸦。
很早以前,这些涂鸦就在这里了,比周鸿鸣他们来牢里干活还要早。他们也说不清,是这面墙上先有得涂鸦,还是牢先生先被关在这间牢房里。
或许这牢先生是一个乱涂乱画的疯子,亦或者是他在看之前另一个疯子乱涂乱画的作品。谁知道呢?对于周鸿鸣他们来说,这仅仅只是一次惯例巡视而已。
“头儿!头儿!”
远远地,有呼喊声传来。在这阴森的大牢之中,穿过错综复杂的牢房,伴随着阵阵叫喊、些许哀嚎,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呼唤,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作为这地狱里的阎王,周鸿鸣自然没有什么可怕的,他高喊了声,表明了自己的方位,不久,对方就来到了面前。
“头儿!又有新来的了!”
看着眼前被两个狱卒拖行的青年,周鸿鸣眼皮不由一阵狂跳。
人未到,一股血腥味便扑面而来,青年身上衣裤尽红,都是由鲜血染成,原来是什么颜色,都已分辨不出。周鸿鸣从未见过,有人流了这么多血还能活着的。
青年面上无伤,这也是周鸿鸣能分辨出他是个青年的原因。可是除了脸面,他裸露在外的便再没有一块好皮肉。手脚之上皮肉外翻,指甲都被尽数拔去。创伤之深,数处已见森森白骨。进了这大牢的人,受过刑的不少,但是受刑至这般地步的,周鸿鸣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
前所未见的惨状,让周鸿鸣话音都有些颤抖,“他是......犯了什么事?”
问清楚情况,才好安置牢房。是如斥猪狗还是高高供起,都要看他的来历来区分。
拖着青年的狱卒也被他的惨状吓得不轻,面对周鸿鸣的问话,平静了一会才回答道:“这人叫顾旋筹,罪名谋反!张寺正审的。”
周鸿鸣释然道:“原来是他!怪不得......”
他释然的不是这个人,顾旋筹是谁他根本没听说过,但是审他的人,在这里可是赫赫有名。
大理寺正张汤,本朝第一酷吏。专审谋反大案,仿佛一条凶狠的野狼,被他盯上的人十死无生。三木之下,叫人生不如死,认罪往往只求速死。那才是真正的在世阎王,自己这个天牢里的阎王,在人家面前,不过是个孤魂野鬼罢了。
能在他手下撑到这个地步,这青年当真了得。
沉吟之间,周鸿鸣已经有了抉择,“走吧!去西边给他找个地儿。快些安排好,别耽误了明个大伙休沐。”
西边是最脏乱的地方,周鸿鸣选在那儿,是因为举凡是张寺正审的人,那是阎王点过名的,没有几天活头了。
而且因为谋反大罪,罪无可赦。一旦在大刑之下认罪,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也就不会有官员敢伸手干预,家眷更是会被一并收监。连来看望的人都不会有,自然也没有银子可收,没有好处可捞。
一个带不来任何收益,所有官员都避之唯恐不及的死人,自然是要扔到最阴暗的地方,任他自生自灭了。而且张寺正既然用刑至此,明显是没打算让他活着,周鸿鸣一个狱吏虽然没胆量下黑手,但是顺着上头的意思,给这家伙放一个不好活的地方,就是他的分内之事了。
众人来到最西边的区域,找了间阴暗狭窄的牢房,将青年扔了进去。整个过程中,青年一直一动不动,若不是看他胸口起伏还有呼吸,周鸿鸣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毕竟受刑至此,能活着简直就是个奇迹。
不过这个奇迹估计也坚持不了几天了。这片牢房低矮狭小,往来行走甚至都需低着头。牢房中的恶臭无比刺鼻,就连久在牢中生活的狱卒们也难以忍受。
周鸿鸣抬起手臂,用袖口衣物掩住口鼻,老三老五也发出阵阵干呕。然而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却依旧能透过衣物,穿梭进他的口鼻之中,让他仿佛置身于粪池尸坑。
周鸿鸣抽着鼻子一忍再忍,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的尖声怒骂道:“老八!老八!你他娘的死哪去了?就你这负责这片地方最臭!说了多少次了让你收拾收拾!你也不管!你他娘的是喜欢闻这味啊?还是喜欢吃啊?”
# 第二章 人潮汹涌的庙会是色狼们的应许之地
日暮西山,天牢大门里侧的空地上,一群身穿狱吏公服的人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正在百无聊赖的聊天逗闲,仿佛一群刚刚采蜜回巢的蜜蜂,发出一片嗡嗡声。
周鸿鸣站在最前头,扒着朱漆渲染的厚重大门,挤着眼睛不断变换角度,透过门缝朝外观望。
忽然,他眉毛一挑,兴奋道:“走了走了,大理寺的老爷们都走了!”
仿佛一颗火星引起了熊熊大火,众狱吏立刻活奋了起来,嚷嚷着‘放衙放衙’、‘休沐休沐’的,让沉闷的天牢里都充斥了一些欢快的气氛。
他们这些做小吏的苦啊!官老爷们不走,他们就不敢走。每天日暮之时,大家都会凑在这里,殷切的盼望着放衙时刻的到来。没有人会不合群的主动加班,也没有人会满心想着提升自己代替他人。
周鸿鸣一阵唏嘘,又不忘叮嘱两个没心没肺向往自由的小跟班,朝都快走的看不见人的老三老五喊道:“明儿个出游,可别来晚了!”
“放心吧老大!咱兄弟啥时候错过这好事?”
第二天就是一旬一度,难得的休沐之日。官员休假,衙门放衙。整座城市都更添了些活力,少了些规矩,多了些欢乐。
难得睡了个懒觉,刚吃过午饭,周鸿鸣就汇合老三、老五两个跟班,来到了皇城东面的沐云观。
沐云观地处城东矮山之上,山虽矮,却终日云雾缭绕,一副仙家模样。惹得皇城附近的百姓,都常来烧香祈愿,俨然一座圣地。据说就连宫里的大人物们,对这里也尊敬有加。
每日信众络绎不绝的矮山,今天来人格外的多。
因为在今天,这里有一场庙会举办。观里的道人们平日里受信众供奉,偶尔也会拿出些资钱筹备庙会,设立摊位,准备些美食花灯稀罕玩物。既给百姓提供消遣,也为吸纳更多信众。
平日里士农工商各司其职,终日劳累,却没的什么消遣。难得一场热闹的庙会,当真是引得万人空巷,山上山下人流如织、摩肩接踵。
周鸿鸣三人来这里,固然是存了一份凑热闹的心思。但更多的却是另有所图。这热闹的庙会,不仅是终日忙碌的男人们难得的消遣,更是那些养在深闺的夫人小姐们,难得的出门玩耍机会。
那些平日里庭院深锁,帘遮幕掩的贵女们,在这里都可以随意欣赏,大饱眼福。周鸿鸣几人,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而且,这还仅仅只是开胃小菜,等到入夜赏灯的花会,人潮汹涌之间,才是他们的至福之时。
从矮山脚下,人潮就已经开始热闹了起来。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人们的欢笑声也不绝于耳。与集市上的贩卖不同,这里的摊位,大多是些吃喝玩乐。有为小孩准备的糖葫芦,精巧的小糖人。还有专为有情男女准备的,同心结、红绳等小物件。
还没等周鸿鸣等人用目光去搜索俊秀女子,就有人先发现了他们。
两个穿皂吏衣服的人靠过来,隔着好远便打招呼道:“这不是天牢的周头么?也来逛庙会啊?”
“大过节的,你们怎么还穿公服出来?”周鸿鸣仔细想了好一会,才回忆起面前两人是隶属于工部的小吏,之前几人曾经因公事有过几面之缘。
“唉,可别提了!”一说到这,两人立马愁眉苦脸起来,挺直的腰杆也垮了下来,唉声叹气道:“这回庙会,由工部承办,老爷们都不休息,我们这帮苦命人,就更忙碌了。”
休沐本就是朝廷给官员的假期,不过官老爷们不在,下面这些小吏们自然就随心所欲了起来,久而久之,便也跟着放了假。然而要是上面的官老爷在衙,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活要多干,加班的报酬却是没有的。
周鸿鸣参加过不少庙会,但作为大理寺属吏,却从没参与过筹备这类活动,他有些好奇道:“这庙会是工部承办的?我还当是沐云观的道人们筹备的呢。”
“道士们自然也出了不少力。不过这么大的庙会,汇集如此多的人,没有官方的协助怎么能成?”工部小吏说着,忽然朝那条上山的大路一指,有些兴奋的说道:“看到没,那位穿白衣的,就是我们工部侍郎林大人,他就是这次庙会的主官。”
“侍郎!?”周鸿鸣吓了一跳,那可是工部二号人物,正四品的朝廷大员,说是日理万机也不为过,竟然会跑来主持庙会?他顺着工部小吏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山坡上,一个穿着白衣常服的中年人,正沿着山路拾阶而上,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一批人,也不知是那林侍郎的随从,还是协同操办庙会的下属佐贰官。
“要说往常啊,却是也不用侍郎大人出马。”工部小吏似乎谈兴颇高,饶有兴致的接着说道:“不过这回庙会可不一般,据说啊,连沐云观观首,闭关十年据说已经得道飞升的彭真人,都会露面讲道。”
“哦?”周鸿鸣忽然来了兴致,“沐云观观首都会露面?”
“不错!”工部小吏见他来了兴致,还以为他也崇信这位彭观首,遇到知音的他兴奋的说道:“说起彭观首,那真是神仙在世啊,听闻他道法高深,能行云布雨。而且相面极准,所断所言从未有失。”
“那他要是露面,岂不是会引来更多深闺美人?”周鸿鸣打断了对面崇拜偶像似的滔滔不绝,直击核心。
“额......”工部小吏一脸话题转变太快没转过弯来的表情,尬在原地不知所措。
周鸿鸣却不再管他,招呼了一声道:“老三、老五,快走,今天咱可有福了!”
“嘿嘿!”老三老五贱笑着,耸着肩搓着手连忙跟上,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一脸的色相。
工部小吏张大了嘴,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们的背影,表现出一副耻与他们为伍的样子。大家都是成天跟在官老爷身边混的人,就算不是斯文人,还不能装一装斯文么?怎么这么一副下流的模样?都说这帮牢里过活的人,心里都有些变态,今日一见,果然并非空穴来风。
周鸿鸣只顾上山寻美,却不知身后的同事给了他有辱斯文的评价。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就是了。
上山的路走了不一会,老三便发现了好目标,他一双贼眼变得锃亮,压低声音,激动的叫道:“周头!周头!你看那个!真骚啊!”
顺着老三手指的方向看去,周鸿鸣先是见到了一圈家奴,近十个家奴打扮的人绕成一圈,将几个衣着华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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