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底层小吏的偷香之路】5:谜语人滚出天牢(第2/4页)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3.com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此时牢先生依然洗漱完毕,脏乱的头发只是简单梳洗了一下垂到身后,冗长
的胡须也经过了少许修剪,然而就是这么简单的梳洗之后,这位原本看着脏乱不
堪的牢先生,竟然化身成了一个老帅哥。
他眉毛浓重,鼻梁坚挺,充满阳刚之气。年龄的增长让他显得更加成熟稳重,
此时他眼神深邃,笑容柔和,整个人充满了成熟男性的魅力,若是放到街上,绝
对能迷倒万千少女。就连周鸿鸣都忍不住赞叹道:「大人当真是丰神俊朗,应该
是有不少风流债吧?」
「你这小子,还调侃起老夫来了。」牢先生笑骂道:「好了,老夫也洗好了,
你且把这些东西拿去吧。」
「啊?」周鸿鸣愣了愣,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这就没了?我像个杂耍的一样模仿了半天,你这老家伙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啊!合着就是要我跳一段舞来哄您老开心了?】
「怎么?你还有事?」
「小的想知道,刚才……」
「呵呵,年轻人要沉得住气,有些事到了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
周鸿鸣:「……」
***
日升日落,又是一天结束了,城里的人们纷纷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
的身体,在夕阳之中踽踽返家。
这是一个平凡的日子,并没有热闹的节日和庙会,也没有烟花和彩灯带来的
欢乐,只有黑暗例行降临。随着太阳落山,人们返回家中,整座城市也随着寂静
了下来,仿佛这座巨城也随着日落而睡着了一样。士兵和武侯在空荡荡的街上游
弋,兵器和铠甲的摩擦声清晰可闻,为夜色增添了阵阵深沉的声响。
他们的职责就是巡夜,禁止人们深夜上街,保障京城的安宁。
世上的规矩大多是用来约束弱者的,而有些人从来就不需要守规矩。工部林
侍郎的府上,深夜迎来了一位客人,即使已经宵禁,也没有人敢拦截这样的贵人,
毕竟法条是死的,而执法的人是活的。
客人穿一身柔顺的黑段长袍,纯黑色,没有什么花纹装饰,非常符合人们对
夜行衣的刻板印象。头上甚至还戴了一顶斗笠,遮住了面容,就差把『见不得人』
四个字写在身上了。
林侍郎早已等在书房,见到来人这副打扮,也愣了一下。官宦人家夜里不顾
宵禁,出来窜个门着实是个常见的事情,但是做出这种欲盖弥彰的打扮,就显得
太引人瞩目了,外面巡街的士兵和武侯见了,恐怕心里已经编纂出十个不同版本
的故事了。
林侍郎刚毅的脸庞抽了抽,终于还是忍住了说教的冲动,向来人招呼道:
「顾贤侄来了,事情可办妥了?」
黑衣人摘下罩住头脸的斗笠,露出一头梳洗精致的秀发,和一张小巧的俏脸,
在昏暗的烛光下,脸上皮肤白皙的娇嫩欲滴。正是那天给周鸿鸣等人一顿好打,
今天又来到天牢想要去见犯人的顾旋柔。
顾旋柔向林侍郎行了晚辈礼,被林侍郎招呼着坐在侧旁的客座上,而后开口
回答道:「回世叔,没有,今天去牢里并未见到家兄。」
「嗯?发生什么事了?」林侍郎疑惑的看向顾旋柔,天牢那里平时由一些小
吏看管,银子给到就能探监,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按照计划,不应该有变故才
对啊。
顾旋柔解释道:「看天牢的几个小吏,前日在庙会上作恶,被我抓住打了一
顿,今天见了,他们便故意为难我,不许我去见哥哥。」
「不过是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民,不知天高地厚肆意妄为罢了。」林侍郎微
微皱眉,脸上显露出一丝不悦,「不论有什么过节,你向他们赔个不是,再多给
些银钱,不也就了结了么。」
「岂有此理!」顾旋柔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昂起头,俏脸上一副不
服气的表情,理直气壮的抗辩道:「他们做了恶事,没有打断他们的腿已是恩赐,
我身为名门贵女,怎么可能向这等人赔礼道歉,平白丢了脸面!」
林侍郎抬头看了顾旋柔一眼,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个被娇惯坏了的性格,语
重心长的解释道:「贤侄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事有轻重缓急,意气之
争要不得。只要事情能办成,赔个礼道个歉又能如何?」
「我不!」顾旋柔梗着秀气的脖子道:「我明天再去大理寺找人打点一番,
到时候拿着大理寺官员的手令,看那几个小贼还能如何!」
林侍郎被她惊的目瞪口呆,暗自腹诽道:
顾旋柔还在那里尤自滔滔不绝道:「大不了我让荣叔带人去抓了他们几个,
套袋沉江,到时候自然有别人接替他们的职位,我再去探望哥哥!」
「够了!」林侍郎猛地一拍桌案,发出『咣当』一声巨响,桌上的笔砚茶杯
等都随着桌面『哗啦啦』一阵摇晃,他霍然站起身,勃然大怒道:「现在不是你
任性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张汤深得皇帝宠信,被他污蔑的朝臣从无幸免,轻则杀头抄家,重则满门
抄斩!我和杨大人、周大人应你所求援救顾贤侄,是看在和你们顾家几辈人的交
情上。那张汤像一条疯狗一样,看到谁都想咬一口,我们为救顾贤侄对他出手,
那都是担了杀头抄家的天大风险!此事既定,关系着多少人的身家性命!连当朝
太子都被惊动了!」
林侍郎越说越气,大步从桌案后走出,并指指向顾旋柔,须发皆张的愤怒道:
「而你呢?任性妄为,不知轻重!找几个狱吏打点关系,和你兄长对一对口供这
点小事都能出岔子!还想去找大理寺的官员?你就生怕张汤没有发觉,没有把我
和你几位世叔抄家问斩么?」
「如此机密大事,丝毫不知低调行事。张口闭口就是套袋沉江,草菅人命,
你眼里还有王法么!」林侍郎以手扶额,被这个娇生惯养的任性少女气到血压升
高,「你明天再去,若是再办不成,就休怪世叔我不讲情面袖手不管了,这件事
上我们对你顾家仁至义尽,对得起世代的交情了。」
顾旋柔被林侍郎一顿呵斥,骂的有些懵,却依旧仰着头,一副我没错的表情,
最后在林侍郎扬言不管他们顾家之后,才有些慌张了起来。
她哥哥顾旋筹被抓进天牢,罪涉谋反,若是没有这些与顾家有交情的叔伯们
帮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事到临头,她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应承道:「好吧,那
我明天再去试试看。」
「你一定……」
眼见林侍郎还想再说,顾旋柔瘪着嘴,俊俏的小脸满是不耐烦的表情,洁白
的小手交叠着行了个晚辈礼,打断了他的后文,「世叔要是没有别的叮嘱,旋柔
就告辞了!」
带上遮面的斗笠,顾旋柔迈开圆润结实的一双长腿,推开房门扬长而去,连
门都没有为林侍郎关上。
看着大敞四开的房门,林侍郎叹了口气,语气幽幽的自言自语道:「唉!顾
家当真是没落了,家中嫡女竟然如此任性、不识大体。」
再看他此时的表情,哪有一丝生气愤怒的样子。这位林侍郎目蕴精芒,嘴角
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如同拈花一笑的佛陀。
夜色深沉,同一轮新月照耀之下,有的人在密谋布局,有的人则一脸懵逼。
周鸿鸣看着眼前破了一个大洞的木墙,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全都张的圆圆的。
自己家的房子确实质量不是很好,但无论怎样,也不应该被一拳就打穿吧?
自从上午那时候,为牢先生演示了一遍墙上的壁画之后,周鸿鸣便一直觉得
小腹燥热不已,后来甚至有些胀痛,就仿佛憋了两天的尿一样。
到了下午,胀痛的感觉越发强烈,后来甚至连身上被打的诸多内外伤的疼痛,
都被冲淡了。在他都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这股胀痛的感觉才渐渐消失了下去。
就在刚刚,他忽然又想到了那些奇怪的动作。比较离奇的是,即使已经过去
了一整天,那些动作却依然历历在目。不仅没有模糊忘记,甚至再回想时,墙上
那些小人仿佛活了一样,让动作连贯了起来。
鬼使神差之下,他又模仿着那些姿势动了起来,从第一个姿势,到第十六个
姿势,变得更加熟练,更加精细。
然而就在他模仿最后一个姿势伸拳向前时,竟一个不注意,打穿了自家的墙
板。
心中的惊喜开始蔓延,周鸿鸣惊喜的看着自己的拳头,想象着其中蕴含着开
山裂石的万钧之力。然而随后他就愣住了,刚刚打穿木板的那只拳头上,此时已
经肉眼可见的变得又青又肿,只是不知为什么没有什么痛感,自己才没发觉而已。
【这哪是什么修炼神功的江湖高手啊,这分明是变成了一个挥拳打墙,还不
知道痛的二傻子了啊。】
周鸿鸣一阵无语,并为自己刚才的沾沾自喜感到羞耻。不过这些奇怪的动作
确实有蹊跷,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名堂,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可以让自己的
力量增大一些,对疼痛的感知更模糊一些。
「不成,明天必须要去找那个喜欢打哑谜的老家伙问清楚,搞清楚他看了这
么多年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要是再跟我打哑谜,我就在饭菜里加一堆芥末给
他!」
一夜辗转,周鸿鸣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报晓的晨钟刚刚响起,他就已经出
门向着天牢去了。
大家出来干活,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没有人会热爱这份差事,更不会主动早
来晚走,增加自己的工作时间,那样的人不仅愚蠢,还会成为所有人的公敌。听
说之前民部有个差役,经常在放衙之后主动留下多干活,又故意让官老爷们看到。
后来有一天回家的时候,被人套在麻袋里一顿好打,也不知是谁下的手,但下手
的人肯定不少。
在天牢这边,自然是没有这种害群之马的,差役们能晚来一会是一会,通常
大家都会踩着点卯的时间到。
周鸿鸣来时,更是一个早上来上工的狱吏都没有。他和值夜班的同事打了个
招呼,便直接走向了牢房最深处。
惹得值夜班的狱吏睡眼惺忪的呢喃道:「周头怎么来的这么早?一定是我还
没睡醒……唔……再睡会……」
然而没过一会,他就被粗暴地叫了起来。
昨天晚上轮值夜班的狱吏全都被叫了来,并肩站做一排,个个低着头,一丝
睡意都没有了。他们看着面前大发雷霆的周鸿鸣,一个个噤若寒蝉。
「说话啊!你们倒是说话啊!都哑巴了?」周鸿鸣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
猪一样,呼哧呼哧的走来走去,指着身后空荡荡的牢房诘问道:「人呢?哪去了?」
难得起了个大早,周鸿鸣却意外的扑了个空。关押牢先生的牢房里空空荡荡
的,半个人影都没有。他难以置信的把牢房里外检查了个遍,又找来昨日负责夜
班工作的老三,询问大理寺有没有派人来半夜提审犯人。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周鸿鸣不禁暗道糟糕。牢先生失踪,他对于那些神秘图
样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倒是小事。要命的是,牢先生作为天牢里的犯官,竟在他们
的看管下不见了,对他们而言罪过可就大了。
要是之前也就罢了,一个在牢里蹲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是死是活估计都没
人在意。但是经过了昨天的事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