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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卫道怎么成了除膜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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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卫道怎么成了除膜慰道?】(第八章 打生桩)(后宫、无绿、纯爱、灵异、熟女、巨乳)(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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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滋味!」

    他将她的双腿粗暴地分开,以一个最深入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这个夜晚,对林秋瑶来说,彻底变成了一场无休无止,甜蜜又痛苦的酷刑。

    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身体的感官也被磨砺到了一个麻木但却又异常敏

    感的境地。

    她记不清自己被换了多少个姿势,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记不清自己

    喷了多少骚水。

    她只知道,当她被操得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时候,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会用

    最下流的语言骂她是离不开鸡巴的母狗。

    当她被肏得眼泪直流、开口求饶时,儿子会更凶狠地顶弄她最敏感的穴心,

    让她在哭喊中再次迎来淫乱的高潮。

    他让她跪趴在床沿,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从后面玩弄她的淫穴;他让她跨

    坐在自己身上,逼着她在精疲力尽的状态下,自己上下摇晃,榨取她最后一丝体

    力;他又将她翻过来,让她躺平,一边肏她的骚逼,一边抓着她的奶子,逼她看

    着镜子里自己沉沦的淫荡模样。

    穴口被轮番蹂躏,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变得红肿、外翻,淫水和精液混

    在一起,将整个床铺都浸泡得黏腻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丝微弱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时,正以传教士体

    位疯狂冲撞的苏白,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

    他将积攒了一整晚的欲望,化作一股汹涌滚烫的精关,尽数射入了林秋瑶那

    早已麻木、却依旧紧致温热的子宫深处。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苏白从她身上翻下,而林秋瑶则像个被玩坏的娃娃,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双腿大张,腿心处一片狼藉。

    她的骚逼像是个被过度使用的破洞,微微张着,还在向外淌着浑浊的液体。

    林秋瑶的身体到灵魂,都烙上了儿子永不磨灭的印记。

    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再也离不开他了。

    苏白的大手覆在那片被他肆虐了一整夜的丰腴臀肉上,触感温热而细腻。

    他轻轻揉捏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的弹性与战栗后的余韵。

    床上的女人,他的母亲林秋瑶,双眸微微失神,如同一尊被精心雕琢后、耗

    尽了所有光彩的玉像,静静地躺在那里,呼吸轻浅。

    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

    「妈,我该走了。」

    林秋瑶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却没有更多的反应。

    苏白看着她这副被彻底掏空了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继续说道:「我回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等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妈妈

    要是....想我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林秋瑶依旧没有回应,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苏白的目光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她大张的双腿之间。

    那片曾经神秘而肥沃的花田,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

    被反复蹂躏的娇嫩阴唇红肿不堪,无力地向外翻开,穴口微微张着,像一张

    疲惫到极点的小嘴,仍在无意识地轻微翕动。

    而他留在她身体最深处的浓稠精华,正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缓缓地、一丝

    一缕地从那个近乎破败的穴口溢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根,蜿蜒出一道道晶亮的

    痕迹。

    这幅淫靡而颓美的画面,让苏白的心头涌起一股奇异的冲动。

    一个有趣的想法在他脑中成形,权当是留给母亲的一份离别礼物。

    他动作不紧不慢地从随身的挎包里摸出了一张明黄色的符纸。

    纸质坚韧,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

    他并起食指和中指,指尖凝聚着微不可察的气流,迅速在符纸上画下了一道

    复杂而诡异的符文。

    朱砂的痕迹仿佛活了过来,在纸上微微一闪,又归于沉寂。

    做完这一切,他捏着那张符纸,再次俯下身,凑近了林秋瑶的腿心。

    他欣赏了片刻那不断溢出浊液的风景,然后,精准地将那张干燥的符纸,按

    在了她那湿滑泥泞的私处。

    纸张接触到温热液体的瞬间,立刻就被浸透了。

    原本明亮的黄色迅速变深,紧紧地贴合在她那肥美红肿的肉唇之上。

    由于液体的吸附力,薄薄的符纸甚至微微向内凹陷,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像一个精心制作的封印,将那些即将流出的、属于他的液体,全都严严实实地堵

    了回去。

    朱红色的符文,印在被精液打湿而变得半透明的黄纸上,再紧紧贴合着那片

    红肿不堪的雌穴,构成了一副充满了诡异美感的淫画。

    这像是一种标记,宣告这骚穴的所有权。

    苏白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以及那具毫无反应的、如同

    祭品般的身体。

    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骚货妈妈,不准撕下来,听到了吗?」

    说完,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林秋瑶是否有反应,便径自转身,从容地穿上散

    落在地上的衣服。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干净清爽的模样,仿佛昨夜那个狂野

    如兽的男人只是一个幻影。

    他没有丝毫留恋,头也不回地拉开门,离开了这个充满了他们气息的房间。

    门被轻轻带上,「咔哒」一声,隔绝了两个世界。

    房间里,只留下林秋瑶一个人,像个被主人贴上专属标签的娃娃,赤身裸体

    地躺在那张凌乱不堪、仿佛经历了一场风暴的床上。

    时间在寂静中缓缓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只是片刻。

    当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不再是清晨的柔和,而带上了几分午后的灼热时,

    林秋瑶那涣散的意识,才被重新一点点地凝聚。

    「我还....活着....」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混沌的脑海中浮现。

    身体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强烈。

    像是被一辆重型卡车从头到脚碾过一般,每一寸骨头,每一条肌肉纤维,都

    在疯狂地叫嚣着酸痛。

    尤其是双腿之间,那两个被蹂躏了一整夜的穴口,更是传来一阵火辣辣的、

    混合着麻木的肿胀感。

    每一次无意识的呼吸,似乎都能牵动那里的酸软。

    她的大脑如同生锈的齿轮,在停摆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始艰难地转动起来。

    昨天那疯狂的、淫乱的、不知羞耻的一幕幕,如同破碎的电影胶片,毫无逻

    辑地、一帧帧地开始在她的脑海中回放。

    儿子的命令,粗暴的贯穿,下流的言语,高潮时的尖叫,被内射时的灼热,

    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最直接的感官记忆,冲击着她刚刚恢复清明的神智。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这个保持了几十年的习惯性动作,此刻却让她立

    刻感觉到了一阵清晰的异样。

    在她的腿心,那个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贴着什么东西。

    凉凉的,湿湿的,带着一种纸张特有的、被浸软后的触感,将她那还在发胀、

    敏感得过分的骚逼给堵住了。

    这是什么?

    她费力地撑起酸软的上半身,艰难地低头看去。

    当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一张被体液彻底浸透的黄色符纸,正严丝合缝地贴在自己那肥美红肿的

    肉唇上。

    符纸已经完全软化,完美地勾勒出了她私处的形状,甚至因为内部液体的压

    力和外部的吸附,向内微微凹陷,形成一个奇特的封口,将她整个穴口都覆盖得

    密不透风。

    看到这荒诞又下流的一幕,林秋瑶的第一个反应,不是惊恐,不是愤怒,也

    不是羞耻。

    她「噗嗤」一声,虚弱地笑了出来。笑声很轻,带着一丝沙哑,牵动了酸痛

    的腹肌,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这臭小子....花样还真多....」

    她低声呢喃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好笑,更多的,却是一种连她自

    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与甜蜜。

    她想起来了。

    在她被操得意识模糊,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在无尽的快感浪潮中,她似

    乎隐约听到了儿子那冰冷而清晰的命令。

    「不准撕下来」。

    原来,指的就是这个。

    这个发现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那不是被羞辱的愤怒,而是一种..

    ......被他彻底掌控,甚至在他离开后,身体依然被他以另一种方式占据的、诡

    异的满足感。

    她挣扎着,扶着床沿,试图从那片黏腻的战场上下床。

    双腿刚一着地,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膝盖一弯,险些直接跪倒在地。

    她扶着墙,像个初生的婴儿学习走路一般,一步一步,缓慢地挪进了浴室。

    站在镜子前,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眼角眉梢都带着被过度滋润后的风情媚态,嘴唇微微红肿,脖颈和胸前布满

    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双腿之间那张荒唐的黄色符咒。

    它如此突兀,又如此贴合。

    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她满是淫靡痕迹的身体,

    带来了一丝久违的舒缓。

    酸痛的肌肉在热水的安抚下,似乎渐渐放松下来。

    她心中一动,特意分开双腿,让强劲的水流直接对准自己的腿心,想看看这

    张看似脆弱的符纸,会不会被水冲掉。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张薄薄的已经被液体泡得不成样子的符纸,在水流的强力冲刷下,竟然纹

    丝不动。

    它就像是已经长在了她的肉上一样,无论水流如何冲击,依旧死死地封着她

    的雌穴淫洞,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她心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诧异,但一想到苏白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她关掉花洒,任由水珠顺着身体滑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沉甸甸的,被昨晚儿子最后那股滚烫的精

    液灌得满满当当。

    这种被强行灌满,又被一张符纸封存起来的感觉,让她既有些憋胀的难受,

    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占有的禁忌快感。

    这种感觉让她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都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隆起。

    她伸出手,轻轻地覆在小腹上,仿佛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那股属于儿子的,

    温热的生命力正在自己的体内沉睡。

    仿佛儿子的东西,将永远地留在她的身体里,成为她的一部分。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战栗,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起,让她那刚刚被蹂躏过的

    私处,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新的爱液,进一步濡湿了那张已经紧密贴合的符

    纸。

    她擦干身体,再次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那个眼波流转、风骚入骨,私处还贴着一张荒唐符咒的女人。

    她的心中,再也没有半分挣扎与彷徨。

    「我可是....儿子主人最下贱、最听话的骚母狗....」她对着镜中的自己,

    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儿子主人不让撕,我就一直贴着。」

    她没有再做任何尝试去撕下那张符纸。

    她接受了这个命令,接受了这个标记,并以此为荣。

    她就这么让它贴着,然后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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