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汉风云】第一章·诛淫徒山林初遇,擢状元长安面圣(首发剧情大章,轻肉戏,无绿)(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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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地陷进掌心,试图用这细微的痛楚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
「很好,」独眼龙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慢条斯理,
「现在,开始脱。一件一件来,脱慢点,要是脱得快了,爷可不高兴。」
这话一出,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鹿姑娘的身子剧烈地一颤,她感觉所有的
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手脚冰凉。她的手抬了起来,却抖
得不成样子,连最简单的解衣带的动作都做不了。
这副笨拙又无助的模样,却让响马们看得更加兴奋。他们的目光像是带了钩
子,贪婪地刮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终于,鹿姑娘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颤抖着
解开了腰带。那根简单的布带从她腰间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
然后,是外层的素色长裙。她的动作僵硬而迟缓,仿佛一个被线操控的木偶。当
长裙从她的肩头滑落,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终堆叠在她纤细的脚踝边
时,她那仅着贴身衣物的上半身便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那是一具怎样诱人的身躯,肩膀圆润而削瘦,背部线条流畅优美,中间一道
浅浅的沟壑延伸到抹胸的包裹之下,皮肤在林间斑驳的光影下,白得像上好的羊
脂玉,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转过来。」独……眼龙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鹿姑娘机械地转回身。此刻,她身上只剩下两件贴身的衣物。一件是系带的
纯白抹胸,紧紧地包裹着她胸前那对并不大却挺拔的乳房。细细的系带在胸前交
错,将雪白的软肉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两团柔嫩的上半球在抹胸的边缘微微颤
动,顶端的红樱虽然被布料遮挡,却依然能看出那小巧而坚挺的轮廓。而她的下
身,则是一条只到膝盖上方的白色衬裙,薄薄的料子紧贴着她浑圆的臀部和修长
的大腿,隐约能看到腿根处那片神秘的、被阴影笼罩的区域。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双手无力地垂着,乌黑的长发有几缕凌乱地贴在汗湿的
脸颊和颈间,眼神凄楚地望着地面。那副模样,既是任人宰割的羔,又是引人堕
落的妖。在场的所有响马都停止了喧哗,空气中只剩下他们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他们一个个都瞪圆了眼睛,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只觉得口干舌燥。这副可怜又
诱人的画面,比任何春药都更能点燃他们心中最原始、最残暴的欲望。
独眼龙终于按捺不住,他从石头上站起身,像一头锁定猎物的恶狼,一步步
逼近。他没有直接用手去触碰,而是再次举起了那把染血的钢刀。这一次,冰冷
的刀尖不再是点在心口,而是顺着鹿姑娘优美的锁骨,缓缓向下滑动。
那锋利的刀刃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所过之处,鹿姑娘的肌肤便激起一层细
小的战栗。刀尖划过她的乳沟,在抹胸的系带上轻轻地、反复地挑弄着。他刻意
控制着力道,让刀尖在柔软的布料上刮擦,发出细微的「嘶嘶」声,却又不真的
挑断那根维系着她最后尊严的细绳。这是一种极致的折磨,每一次刀尖的划过,
都像是死神在她的心上跳舞,让她在希望与绝望之间反复煎熬。
鹿姑娘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挂满了泪珠。她不敢看,也不敢动,只能任由那冰
冷的金属在自己最敏锐、最羞耻的部位游走。屈辱、恐惧和一种难以言状的生理
刺激混合在一起,让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片潮红,如同春日里最艳丽的桃
花,与她惨白的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泪水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无声地滑落。她
垂泪不语,纤弱的身子在秋风中微微颤抖,那副模样,让身后那些同样被捆绑的
妇女们再也看不下去,纷纷别过头去,不忍再看这残忍的一幕。此刻的鹿姑娘,
在她们眼中,仿佛是一位为了保护小女孩而舍身饲虎的仙女,圣洁而悲壮。但她
们心里都清楚,下一刻,这位仙女就将被这群恶鬼毫不留情地拖入最肮脏、最淫
辱的地狱深渊。
独眼龙对鹿姑娘的反应满意到了极点。他一边用刀尖继续着他那恶劣的游戏,
一边转过头,故意用洪亮的声音对周围的弟兄们品头论足起来,言语间充满了下
流的污辱和不堪入耳的秽语。
「兄弟们,都瞧瞧!瞧瞧这小娘皮,多白多嫩!比那刚剥了壳的鸡蛋还滑溜!」
他用刀背在鹿姑娘饱满的乳房上轻轻拍了拍,引得那团软肉一阵颤抖。
「还有这对奶子,不大不小,正好一手一个!妈的,捏起来肯定带劲!你们
说,这么个文绉绉的娘们,要是被老子的大鸡巴操进去,她会不会一边哭一边求
着喊『不要』,下面那小骚逼却夹得更紧?」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响马们立刻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和附和。
「大哥说的是!我看她那小嘴,嘬起鸡巴来肯定也是一绝!」
「你看她那屁股,又圆又翘,从后面干进去,保证让她叫得比杀猪还大声!」
「等大哥爽完了,可得让兄弟们也尝尝鲜啊!这种才女的骚逼,可不是什么
时候都能干到的!」
这些粗鄙至极的话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一刀刀地扎在姑娘的心上。
她感觉自己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扔在闹市中,任由这些肮脏的目光和言语将
她凌迟。她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牙齿将下唇咬出了血,一丝腥甜的味道在口
中蔓延开来。
言语上的挑逗已经无法满足匪首早已沸腾的兽欲。独眼龙的独眼里闪过一丝
残忍的快意,握着刀的手腕微微一动,那冰冷的刀尖便精准地勾住了鹿姑娘胸前
那根纤细的抹胸系带。此刻,他只需要轻轻向上一挑,这最后一道脆弱的屏障便
会应声而断,那两团被束缚已久的雪白丰腴将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他而
言,那将是最终凌辱开始的号角。
鹿姑娘能清晰地感觉到刀尖勾住系带的力道,她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在这一瞬间,她反而奇异地冷静了下来。她强迫自己停止颤抖,努力地平复着剧
烈起伏的胸口。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崩溃,不能尖叫,不能求饶。如果自己现
在就忍耐不住,那只会让这群畜生更加兴奋,接下来遭遇的耻辱只会比想象中更
可怕、更漫长。她得坚持住,活下去。
独眼龙脸上狞笑的肌肉刚刚牵动,准备享受胜利的果实。鹿姑娘已经闭上了
眼睛,准备迎接那女人最大的耻辱。
「嗡——」
刹那间,一声尖锐而短促的弓弦震响,如同死神的蜂鸣,撕裂了林间的死寂。
这声音来得如此突然,如此迅猛,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下一刻,独眼龙那张狰狞的脸上,那只唯一还能视物的、充满了淫邪与贪婪
的独眼,猛地爆开一团血雾。一支乌黑的羽箭,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道,从他眼眶
的正中央精准地穿透而入,又从他的后脑勺带着一蓬红白之物穿出,将他整个脑
袋死死地钉在了他身后的空气里。
他脸上的表情甚至来不及变化,那狞笑的弧度还凝固在嘴角,身体却已经失
去了所有的支撑。那具魁梧壮硕的身躯就那样直挺挺地、僵硬地向后倒了下去,
「砰」的一声闷响,重重地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他现在,一只眼睛也不剩了。
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前一秒还喧嚣淫靡的林间空地,瞬间陷入了
一片诡异的死寂。所有的响马都愣住了,他们脸上的狂笑和欲望还未褪去,就僵
硬成了错愕与惊恐。他们呆呆地看着自己头领的尸体,看着那支依旧在微微颤动
的箭羽,一时间竟忘了做出任何反应。
鹿姑娘也愣住了。预想中的撕扯强暴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那一声沉闷的
倒地声。她缓缓地、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独眼龙那圆睁的、
空洞的、血肉模糊的眼眶,和他那直挺挺倒在地上的尸体。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那根依旧勾在她抹胸系带上的钢刀,随着主人的倒下而无力地滑落,在她的
肌肤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随即「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这清脆的金属碰撞
声,仿佛一个信号,瞬间将所有惊呆的响马从骇然中唤醒。
「有人!」
「有埋伏!」
恐慌的尖叫声和怒吼声瞬间炸开,剩下的响马们如同受惊的野兽,乱作一团,
纷纷抓起身边的武器,惊恐地四处张望,试图找出那支致命冷箭射来的方向。林
子里,杀气陡然弥漫开来。
一切都乱了。那支突如其来的夺命冷箭,像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池塘,瞬间
激起了滔天巨浪。响马们彻底陷入了恐慌与混乱之中,他们根本不知道敌人藏在
哪里,更不知道林子里到底有多少人。
「嗡!嗡!」
还没等他们从头领暴毙的震惊中完全回过神来,弓弦的震响声再次从密林深
处传来,这一次,箭矢射来的方向明显变了!又是两支快如闪电的羽箭,精准地
命中了两个站位最靠外、离鹿姑娘和其他被俘妇女最远的响马。一人被贯穿了咽
喉,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捂着脖子上的血洞,咕噜咕噜地倒下;另一人则
被射中了心窝,巨大的冲击力带着他向后飞出好几步,重重地撞在一棵树上,然
后软软地滑落。
这接二连三的精准点杀,让剩下的响马们肝胆俱裂。
「在那边!在左边!」有人惊恐地大喊。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弓弦声又从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响起!「噗!噗!」
又是两人应声倒地,一个被射穿了大腿,抱着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另一个
更惨,箭矢从他的后腰射入,直接钉在了地上,让他像只被串起来的蛤蟆一样趴
在那里抽搐。
这神出鬼没、变幻莫测的攻击,彻底摧毁了响马们的心理防线。他们终于明
白,对方是在戏耍他们,是在享受猎杀的乐趣。
混乱中,一个脑子转得快的响马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一个箭步冲到鹿姑娘
面前,不顾她惊恐的挣扎,粗暴地将她一把拎了起来,像抓小鸡一样将她瘦弱的
身子环在自己身前,当成了活生生的挡箭牌。他一只手紧紧地勒住鹿姑娘的脖子,
另一只手则将冰冷的刀刃架在她的颈动脉上,对着林中声嘶力竭地大吼:「别放
箭!再放箭老子就先杀了她!」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和冰冷的刀锋让鹿姑娘脸色煞白,但她没有哭喊,只是下
意识地用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那随时可能散落的抹胸,保护着最后的体面。被当
做盾牌的她,眼神却没有丝毫的哀求,反而越过挟持者的肩膀,焦急地望向不远
处那些同样陷入危险的妇女。
果然,那个响马的举动提醒了其他人。另外几个反应过来的匪徒也纷纷效仿,
冲向那群手无寸铁的女人,粗暴地将她们拽起来,当作自己的护身符。一时间,
尖叫声、哭喊声和男人的咒骂声响成一片。还有几个胆子小的,则连滚带爬地躲
到了粗壮的树干后面,只敢探出半个脑袋,惊恐地四处张望。
片刻之间,原本十几个气焰嚣张的响马,就倒下了一半。剩下的六七个人,
有的挟持着人质声嘶力竭地叫嚷,有的躲在掩体后瑟瑟发抖,早已没了半点先前
的威风。他们就像一群被堵在笼子里的耗子,在看不见的猎人面前,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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