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汉风云】第五章·议新策拳打秦桧,念旧人强占女医(纯爱无绿,后宫,剧情向,本章肉戏)(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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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狂跳了两下。
孙廷萧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提了起来,那张总是冷硬的脸
上,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多……多谢苏大夫。」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苏念晚也猛地回过神来,脸上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烫。她慌乱地低下头,
重新架起他的胳膊,声音有些发颤:「走……走吧,回去了。风大,别着凉。」
孙廷萧得知苏念晚已为人妻这件事,是在几天后的一个午后。
那日他正半倚在行军床上,手里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截枯草,听旁边床位上
那个嘴碎的伙夫老王闲磕牙。老王是本地人,对这银州城里的大事小情门儿清。
「哎,说起来,咱们这位苏大夫也是命苦。」老王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压
低声音说道,「别看她长得跟朵花儿似的,医术又好,可在婆家那是真不受待见。」
孙廷萧手里的枯草一顿,耳朵不动声色地竖了起来。
「咋回事?」旁边的小兵好奇地问。
「还能咋回事,肚皮不争气呗!」老王撇撇嘴,「成亲都快三年了,连个蛋
都没下出来。听说她那婆婆是个厉害角色,整天指桑骂槐的,前阵子还扬言要把
她休回娘家去呢。也就是苏家在本地还有点脸面,这才没真闹起来。不过啊,我
看这也是早晚的事儿。」
孙廷萧听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其实也不奇怪。苏念晚看着比他也就小个一两岁,在这个年纪,寻常人家
的女子早就儿女绕膝了。她虽然保养得宜,看着年轻,但那种为人妻独有的韵味
是藏不住的。
只是,听到她过得并不如意,甚至可以说是凄凉,孙廷萧心里莫名地有些不
是滋味。
傍晚换药的时候,苏念晚照例端着药盘进来了。她神色淡淡的,眉宇间依旧
锁着那一抹怎么也化不开的轻愁。
「听说,你在婆家过得不太顺心?」孙廷萧看着她熟练地拆开纱布,突然开
口问道。
苏念晚的手一抖,镊子差点戳到他的伤口上。她抬起头,眼神有些慌乱,又
有些羞恼:「你是听谁乱嚼舌根?」
「这军营就这么大,有点什么风吹草动谁不知道。」孙廷萧笑了笑,那笑容
里没带多少恶意,反而透着一股子豁达,「你也别恼。我看你平时也不怎么提家
里人,想必你对你那位夫君也没多缠缠绵绵、难与君绝,应该不至于行那『孔雀
东南飞』的旧事。」
「什么?」苏念晚一愣,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什么孔雀东南飞?」
「咳咳……」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掩饰般地摆摆手,「无妨,无妨。
都是我小时候在老家听的儿歌故事。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说……一对苦命鸳鸯,被
婆家硬生生拆散了,最后双双殉情自杀的惨事。」
苏念晚听完,原本稍微缓和了一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孙校尉。」她板着脸,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明显的不悦,「我虽家事不顺,
却也还没到要寻死觅活的地步。还请校尉自重,莫要再拿这种话来调笑我了。」
说完,她低下头,手上的动作明显重了几分,疼得孙廷萧龇牙咧嘴。
「哎哎哎……轻点轻点,苏大夫饶命!」孙廷萧赶紧求饶,但嘴上却还不老
实。
他忍着疼,盯着苏念晚那张虽然生气却依然动人的脸,忽然收起了嬉皮笑脸
的神色,一针见血地说道:「我不是要调笑你。我只是觉得……若是真的夫妻和
睦,恩爱非常,哪个男人舍得让自己这么漂亮的媳妇,独自跑到这刀光剑影的前
线来做军医?」
苏念晚正在缠纱布的手猛地僵住了。
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反驳。只是那一瞬间,孙廷萧分明看到,有一滴晶莹的
水珠,无声无息地砸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烫得他心口一颤。
那滴滚烫的泪,砸在他胸口的瞬间,孙廷萧心里某根弦「嗡」的一下绷紧了。
原本只是顺嘴的一句试探,此刻却像真刀真枪一样,割开了她小心遮掩的伤
口。他胸膛微微起伏,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这女人,必要断了她对那家欺
负她的人的念想。
「要了她」的念头,也在这一刻,悄然生根。
「疼,疼……」他忽然闷哼出声,肩膀一抖,整个人往床上一倒,绷着的腹
肌抽了几下,看上去像是伤口又扯到了。
苏念晚立刻收起所有情绪,吓得忙将刚打好结的纱布按住,身子几乎是贴着
他的伤口伏了过来:「哪里疼?是不是刚才缠得太紧了?还是伤口又崩开了?你
别乱动,让我看看——」
话还没说完,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
孙廷萧原本半阖着的眼蓦地睁开,眸子黑得发亮。他猛地抬手,顺势一拽,
将她整个人拽得向前一趔趄,直接扑到自己胸口上。
「孙校尉?!」苏念晚惊呼一声,整个人压在他赤裸的上身上,耳畔尽是他
有力而滚烫的心跳声。
她下意识地想撑起身子,却发现双手已经被他牢牢攥住,高高举在头顶。那
双握过刀枪的粗糙大手,力道大得几乎捏疼了她的骨节。
「你干什么——」
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唇间。
孙廷萧抬起头,准确地吻上了她的嘴。
那不是温柔的试探,也不是青涩少年的犹豫,孙廷萧是光棍儿,可索求却是
直白而有技巧的。
苏念晚先是僵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拼命扭头躲避,声音含在唇齿间,带
着惊慌和怒意:「孙校尉,别这样……放开我……不行!」
她用力扭动腰身想挣扎起来,可两只手被高高压着,整个人被困在他与行军
床之间,动也动不了。她的膝盖不小心蹭到他的腰侧伤口,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却非但没松手,反而像是更生气似的,将她箍得更紧。
「嘶——疼是真疼。」他额头渗出细汗,却依旧没放开她,反而稍稍退开一
点,贴着她的唇低声笑了一下,嗓音沙哑,「可你一靠近,我就觉得好得快些。」
他的目光灼灼,近在咫尺:「苏大夫,你便是止痛的良药。」
苏念晚被这句话噎住了,心跳乱成一团。
她不是没尝过男人的吻,可从来没有一个人的气息,像眼前这个伤兵一样又
野又热,带着要将她整个世界都吞没的狠劲。她的理智在疯狂敲打警钟,提醒她
这是军营、自己是人妻、这是大逆不道;可身体却在这股子热度里一点点发软。
「你放开我……」她咬着牙,努力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侧过脸避开他的唇,
声音又急又乱,「再这样,我以后就不管你了!」
孙廷萧看着她那张因为羞怒而泛红的脸,忽然低低笑了一声,笑声像是从喉
咙里滚出来的:「那可不成。」
他松开了一只手,指尖沿着她因为紧张而绷直的脖颈缓缓滑下,轻轻在她被
泪水打湿的眼角擦了一下:「你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你把我这条命从阎王手里抢回来,」他盯着她,语气轻,却透着一种说不
清的笃定,「那以后我疼了伤了,想要命要人,自然都得找你。」
孙廷萧的唇从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湿热的舌尖蛮横地撬开了她紧闭的衣
领,在那片因惊慌而颤栗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又急不可耐地向那更
隐秘、更柔软的胸口探索而去。
「别……孙廷萧……」
苏念晚慌乱地想要推开他,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正要发力,却猛地触到了
他胸口那层厚厚的纱布。
那里,是他差点要了命的箭伤。
孙廷萧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顾忌。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故意挺起那受伤的
胸膛,死皮赖脸地往她怀里凑,仿佛在用那道伤口无声地要挟:你推啊,你要是
舍得让我伤口崩裂、血流如注,你就狠狠地推开。
苏念晚的手僵在半空,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心里又是气又是急。
这坏蛋!这冤家!
自己费了三天三夜把他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甚至到了此刻,被他压在身下
轻薄,心里头第一反应竟然还是怕弄伤了他的伤口。可他倒好,竟然用这般近乎
强暴奸淫的手段来回报她的救命之恩,还那般振振有词,说她是「止痛良药」!
「你……你混账……」
她骂着,声音却越来越软,最后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呜咽。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滴在他正埋首啃噬她胸前软肉的脸上。
她不再挣扎了,只是绝望又悲哀地流着泪。
不仅仅是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羞辱,更是因为她悲哀地发现,哪怕是这样粗
暴、蛮横、不讲道理的渴求,她那位所谓的夫君,也已经许久许久没有给过她了。
那个家里,只有冷冰冰的礼教,只有婆婆那双挑剔刻薄的眼睛,只有丈夫一
次次顺从母命、当着她的面去物色新人的冷漠。她在那个家里,是个会看病的工
具,是个生不出孩子的摆设,唯独不是一个被渴望着的女人。
而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保卫银州而重伤的兵,他宁愿伤口裂开,宁愿忍着剧
痛,也要这样急切地占有她。
这种被强烈需要着的感觉,竟然像是一剂带毒的蜜糖,让苏念晚在那一瞬间,
心防溃散,溃不成军。
孙廷萧的动作并非真的「强暴奸淫」那么凶残。
甚至可以说,这场所谓的「强暴」,带着几分滑稽的笨拙和让人心疼的隐忍。
他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急切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去解她腰间的系带。
那平日里挥舞重刀都毫不费力的手,此刻却因为扯动了胸口的伤势而微微发颤。
每当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扯到那刚刚愈合的皮肉,他的眉心就会猛地一跳,嘴
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嘶……」
那声音听在苏念晚耳朵里,像是有把小锤子在敲她的心。
「你慢点……」她终究是没忍住,含着泪低声提醒了一句,甚至下意识地抬
了抬腰,配合着让他更容易褪去那层最后的遮挡。
这一配合,便彻底宣告了她的投降。
衣衫尽褪,苏念晚那具成熟丰腴、保养得极好的身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
露在昏黄的油灯下。肌肤胜雪,在这简陋充满血腥气的军帐中,白得耀眼,白得
让人目眩神迷。
孙廷萧的眼睛瞬间红了,那里面燃烧的不再是杀气,而是男人最原始、最赤
裸的欲望。
他扶着那根早已充血胀大、狰狞挺立的巨物,喘着粗气,笨拙地在她那湿润
泥泞的入口处试探、磨蹭。因为疼痛和急切,他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顺
着刚毅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烫得她浑身一颤。
苏念晚偏过头,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也不再抵抗。
她能感觉到那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正一点点撑开她的身体,那种被填满的异物
感让她既羞耻又战栗。
在这意识模糊的边缘,苏念晚的心中竟生出一丝荒谬的迟疑。
他如此急切,如此不顾一切。
这究竟是一场属于男人的、充满兽性的占有?
还是说……在这绝望的战地,在这段令她窒息的人生里,他是想用这种最激
烈、最原始的方式,来「治愈」那个早已心如死灰的她?
孙廷萧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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