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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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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年滑】(14-20)(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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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之间选择了后者,她彻彻底底为自己疯狂了一次。

    就是现在的样子。

    出于对许如报复的心情,姜意虽然自己也很想要了,但是还是挣扎着不给许如,手指在穴道里抠弄,眼看着许如呻吟着即将高潮,但是就是不给她。

    “啊……啊……母狗真的要高潮了,老师不要惩罚母狗了,给母狗吧,母狗真的受不了了。”

    姜意也要受不了撑不住了,但是她床下拿捏不了许如,非要在床上争这口气,硬是挺住了洪水一样的性欲。

    “许如,你不要像今天那样对我了。”

    姜意突然说。

    敏感如许如当然察觉了悄悄变化的称谓,而这话也像冷水一样当头浇灭了她的沉迷,许如睁眼,看着垂头的姜意,眼里划过伤心,只觉得万分讽刺。

    她可以随意对待自己,但是不允许自己伤她分毫,真是冷漠自私的人。

    即便正在兴头上也突然没了兴致,许如冷漠地推开姜意,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留下姜意错愕停在原地,手上还带着新鲜的体液,那是属于许如的。

    脸上的潮红尚未散去,但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冷然,姜意目光寸寸冷却:“你今天敢从这个门出去,我们就分手。”

    她威胁道。

    而许如头也不回,只有最后的留言带着无尽的嘲讽:“姜意。你不就是仗着我爱你,仗着我喜欢你,所以为所欲为吗,那我只能说你想错了。”

    “我挽留你,迁就你,祈求你的次数已经太多了,这次,我不会回头了。”

    “你想分手,就分手吧,随便你怎么威胁。我早该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但是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认识时间并不长的熟悉的陌生人。我早就知道。”

    姜意颓唐地滑落在地,这一次,许如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许如很感谢能麻痹神经稳定感觉的药品,否则她觉得自己一定连走出那个房间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听到姜意说出分手两个字,估计本来就裂开的心会碎成一片一片的吧。

    天上淅淅沥沥落下雨点,许如闭上眼睛用自己光滑的面颊去接细密的雨点,有些落在她眼角的泪痣上,但是许如却笑了,苍白又没有感情的笑脸。

    过于疼痛的心情还是无法被药品完全压制,像损坏的车尾正在漏下的汽油,一点一点的,给她带来难耐又恶心的呕吐感。

    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但是还是好讨厌自己啊……

    15、我也不知道

    对姜意坏也讨厌,那是最喜欢的人。对姜意好也讨厌,被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还没有自尊似的往上贴。

    和姜意不说话也讨厌,那是渴望的人,现在近在咫尺,为什么要控制自己不靠近。

    总之有一万零一个理由讨厌自己,自我厌恶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生命可能是公平的,天空也可能是公平的,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虽然身份地位悲欢并不平等,但是这场雨可以很平等地为每一个人带来阴霾。

    它同样淋透了姜意。

    夏天的雨永远闷热而无情,姜意只是站在窗边就觉得闷得喘不过来气,她不得不离开这个令人并不畅快的窗边,转头去冰箱拿出一大瓶冰水,全部自虐一样吞掉。

    冰冷无味的液体从食道自由下坠到腹部,这样的冷让人清醒,比许如的手和话冷多了,姜意把空瓶子扔进垃圾桶。

    但是还是觉得和许如一起沉浸在性中肆无忌惮,放空头脑,只着迷当下的事情让人更舒服,毕竟难得糊涂。

    同样的经历过坎坷,但是姜意变成了完美主义,利己又焦虑的高自尊,但是许如就变成了看似坚硬实际摇摇欲坠的讨好自卑的类型。

    姜意叹了口气,那还是她比较幸运。

    和母亲如出一辙的不站在她人立场思考的自我和强硬。

    姜意知道,但是这藏在深层,不会十分影响那也就不会想着去改,直到亲密关系出现,缺点就一览无余。

    锋利而轻易地伤害了许如。

    自从许如失踪,姜意的焦虑症就开始频频发作,吵架之后发作更加严重,几乎让她坐立难安,她开始渴望许如的触碰,无论是出于肉体的角度还是出于情感的不安。

    都让她极为剧烈渴望和许如的肉体接触,有时候恍惚间姜意甚至觉得许如的冰凉对她来说是解药一样的东西,只要一个拥抱就能够治愈她。

    她开始意识到许如对她的重要性,人性好像是有点讽刺在身上的,只有失去了才能够懂得珍惜,只有被同样伤害了才能知道对方有多痛。

    姜意不得不承认许如是对的,她确实十分了解她,哪怕在看到她身上并不好的一面之后也依然接受她,爱她,这极大地满足了姜意被无条件爱的需求。

    她相信无论何时许如都会爱着她捧着她,毕竟她就是许如的精神支柱啊,相处的日日夜夜再迟钝的人都能从许如的眼睛里看出许如是把姜意当作神明对待的。

    姜意就是许如毋庸置疑,从不背弃的神灵,支撑许如的最后一滴水一样的存在。

    除了许如,大概再也没有人能够像许如这样爆裂地无私地爱着她。

    所以许如离开带给彼此的伤害都是毁灭性的,姜意她明白的时候总是为时已晚,所以即便有公正的第三方来评判对错也只能叹气。

    然后对姜意说你真是活该。为什么要伤害一个全心全意头发丝都在爱你的人然后等她离开了又开始后悔。

    姜意总是这样,看似敏感实则迟钝,而许如看似迟钝却比谁都敏感,两个人都因为过去的经历给自己上了一层保护自己的面具,用假的去面对世界也减少伤害。

    真正近距离观察过后才发现原来远看精致的面具上密密麻麻全都是粗制滥造的裂纹,可笑得不像话。

    真相和虚假之间总是隔了一层若有似无的假面,撕开这张假面就能看到崎岖扭曲,满是鲜红的真面,所以这个时候你还会爱她吗,毕竟真的假的,华美的丑陋的都是她。

    许如看透姜意的程度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深,但是这时候的姜意已经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了。

    她增加了治疗焦虑症的药物使用量,但仍旧因许如的话许如的气味许如的痕迹坐立难安,于是重新投入安眠药的怀抱,在纷繁复杂的心绪中深深浅浅入眠。

    人是复杂的。

    在经历了几天的内心挣扎之后姜意终于鼓起勇气联系许如,打出去的那一刻手在颤抖,心也紧绷,但是许如的报复是那么彻底,她也让姜意尝到了失望的滋味。

    一次,两次,三次……都没有接通。许如没有拉黑姜意,姜意能想象到她只是冷漠地坐在桌子旁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标着自己名字的号码跳动。

    然后从始至终都没有拿起,也没有想要接通的想法。

    于是姜意只能用和曾经的许如感同身受的心情去一点点艰难打出一条短信:没有正式分手,我们还是朋友,就算不能成为朋友,当炮友也不可以吗,你也喜欢我的身体的对不对。

    姜意突然想起来许如曾经话里告诉过她和性瘾有关的内容,那种伤害过许如的东西现在反倒成了姜意的救命稻草。

    姜意说:你有性瘾,最近发作也很难受是不是,我可以帮你,帮你缓解,你会需要我的,我们熟悉彼此的身体。

    可是许如收到信息之后只是冷冷一笑,呵了一声,然后扔掉手机并不理会。

    姜意还是没有明白许如是什么意思,姜意想要挽回,但是连许如最在意的一句道歉都没有说。

    所以两天之后姜意才收到了许如的回信,只有两个字——可以。然后是酒店的名称和房间号,以及一个时间:今晚九点。

    姜意别无选择,她用她的行动把两个人送上了这条路,所以也只能咎由自取自己做的恶果,想要挽回那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听从许如的安排。

    滥用权力的后果就是最后权力并不属于自己,主动权这次掌握在了许如的手里,滥用权力者必定会受到权力的反噬。

    姜意到酒店的时候还很早,她准备了一下想要道歉的说辞,以为需要等许如一会,所以刷开房卡之后完全没想到许如会坐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

    姜意准备好的说辞全部僵化在肚子里,一点也吐不出来。许如坐在落地窗前,开着窗,晚风把她的发丝吹得凌乱,许如手里拿着一支烟,还是不吸,就只是拿在手里。

    随着风漫无目的地用目光在窗外逡巡,然后闻着空气里香烟的味道。姜意也嗅到了。那一只烟是她常用的那个牌子,并不呛人的清淡味道。

    霓虹灯的灯光横横竖竖打在许如的脸上,她就像是多彩的世界里虚拟的存在,随时都会随风飘走。许如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太无情又太落寞,以至于姜意看到她就无法吐出任何话语。

    最后还是许如先开的口。她看了眼姜意,不甚在意地指了指落地窗的另一边:“来了?坐。”然后就不说话,任由气氛向着僵持的方向倾斜。

    坐下了,然后呢。

    板凳上像是长了钉子,姜意坐立难安,在难堪中开口:“你想继续上次的角色扮演吗,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说话伤了你,抱歉。”

    许如这才不深不浅看了姜意一眼,朝她走过来。随着许如脚步声的靠近姜意觉得自己心都提了起来,只能勉力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许如走到姜意身边伏下身来,眼神深邃,她的味道又无孔不入地钻进姜意的呼吸道,沉重到喘不过气。相比之下姜意还是更喜欢许如之前的味道。

    那种浅浅淡淡没有威胁性的味道似乎让人更容易接受,起码是惬意温馨的,而不是如同现在一样霸道到连空气都觉得窒息。

    事后的后悔来的总是轻而易举。

    太近了,这个距离可以看到许如脸上的绒毛,她的皮肤好到不可思议,并且可能因为姜意的眼神流露出了一点点痴迷,被许如敏锐地捕捉到了,所以姜意发现许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个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许如和她一样,都在因为过于靠近的距离呼吸困难。

    这么平静的局面,缱绻的对视还是第一次,更别提是在许如回来后剑拔弩张的对峙下如此缱绻对视,看久了两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恋是爱的呕吐物,上床是止呕的药,氛围到了,激情就会一触即发。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姜意在刚才的对视里无比确信,许如一定还爱她。

    许如摸了摸姜意耳边的发丝,把这几缕并不被主人在意的放松收进她的耳后。

    本来只有一个得焦虑症的精神病,现在有了两个性瘾患者,还是一个偏执狂加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种感觉让人着迷,有点太刺激了,别人都体验不到。

    姜意有点出神,觉得如果之后有时间一定要写一个帖子,名字就叫不要和精神病谈恋爱否则自己也容易变成精神病。

    姜意突然意识到不仅是她焦虑症发作性欲抑制严重,许如也是一样的,她只会比她的难受更大。

    许如看着姜意的眼神升起水雾,饶有兴味地说:“姜意老师,你上次是不是公职滥用,过度惩罚学生了呀,怎么当了老师还是这么任性。”

    许如叹息:“这样可不行啊,亦师亦友才是正确的教育方式啊,让学生和老师多多互动吧,说不定我们的关系会更加亲密呢?”

    许如歪了下头,像刚刚成了精的妖,妩媚带着点娇俏,偏偏五官又是冷的,杂糅复杂的气质是最诱人的毒果,光是看着外观就让人有一口吃掉的食欲。

    姜意乖乖上钩了,她咬下了第一口,然后被毒素侵蚀:“好,所以许如同学,你想要做什么呢。老师会尽力配合你。”

    她也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人类对性总有无穷的好奇心。许如双膝跪地,在柔软的地毯上塌下腰,刚好能把整张脸埋在姜意的怀里。

    这是一个相当依赖的姿势,可以在姜意的怀里暂时逃避一下并不想面对的世界,这样就很好,被她的气味包裹就会安心,许如甚至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

    终于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怀抱,哪怕面前这个人是会伤害她的存在,但是她也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除了母亲以外自己爱的,熟悉的,可以亲近的人了。

    离开了姜意,她还可以去哪里呢,去母亲那里吗?谁会收留一个已经废弃的生锈的工具呢?许如不想面对那样的情况,太狼狈了,与其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母亲厌恶和抛弃。

    还不如在那之前就自我毁灭,干脆又寂寞地死掉。对于姜意也是一样的,在母亲那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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