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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虚仙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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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虚仙母录】(8-12)(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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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臭。这是我体内积郁多年的杂质。

    我睁开眼,只觉神清气爽,目力、听力都敏锐了数倍。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鲜活。

    窗外,天色已现鱼肚白。

    我竟看了一夜。

    软榻之上,娘亲不知何时已睁开了双眼,正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清冷的凤眸中,映着晨曦的微光,看不出喜怒。

    「感觉如何?」

    「回娘亲,孩儿……已入炼气境。」我站起身,恭敬地回答,声音中难掩兴奋。

    「嗯。」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从软榻上起身。

    她赤着玉足,缓步走到我面前。晨光透过窗棂,为她那玲珑浮凸的娇躯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寝衣之下,那巍峨的雪峰与浑圆的臀浪,若隐若现,比昨夜烛光下更添了几分圣洁的诱惑。

    我刚刚平复下去的心神,又开始摇曳。

    「一夜观书,可有心得?」她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不敢与她对视,低下头,嗫嚅道:「略……略有感悟。」

    「哦?」她凤眸微挑,「那为娘便考考你。」

    「素女经载『九势』,以御女之术,分九品。何势最易令女子情动,元阴泄露,利于采补?」

    我心中一凛,不敢怠慢,连忙回忆书中所学:「回娘亲,乃是第六势『畜势』。其中『猿搏』一式,男子跪坐,女子背向坐于其上,玉茎自后庭而入,可深捣花心,令女子神魂摇曳,元阴溃散,最易采撷。」

    我说完,脸已红得能滴出血来。这些话,从我口中说出,简直羞耻到了极点。

    娘亲却仿佛未闻,继续问道:「合欢秘要中,罗列闺房异趣凡三十六种,以增床笫之乐,固男女之情。你且说来听听。」

    我脑中「轰」的一声,彻底懵了。

    那些……那些东西,也要背?

    见我迟疑,她凤眸一寒:「怎么?忘了?」

    「没……没有!」我吓得一个哆嗦,只得硬着头皮,将那些羞于启齿的词汇,一个个往外蹦。

    「有……有以口舌侍奉阳物之『吹箫』,吞吐不定,可令男子阳气勃发;有以唇舌舔舐花户之『品玉』,吮吸花珠,可使女子春潮泛滥……」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蚋。

    「有……有『毒龙探穴』,以舌探菊;有『倒挂金钩』,女子双腿架于男子肩上;有……有『冰火两重天』,以冰块与热茶交替刺激……」

    我每说一个,都觉脸上热一分,心中罪恶感便重一分。

    「还有……还有所谓『黄金』、『圣水』之秽物玩法……更有……更有数男戏一女,或数女弄一男之『群戏』……」

    「……亦有……喜好观他人行房,或让他人观自己行房之『窥伺』……」

    「……更有甚者,恋慕生身之母,欲行不轨之事,此为『恋母』;或……或喜见生母与他人交合,从中获得快感,此为『绿母』……」

    当说到「绿母」二字时,我不由得想到了昨天娘亲所说的南宫阙云一事……莫不是她儿子有此绿母癖好?反正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想象自己仙子般的母亲跪倒在其他男人胯下,也不愿去想。

    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我该怎么做呢?如果娘亲是自愿的,那我该如何去想她,又该怎么对她和另一个男人?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娘亲是被强迫羞辱的,那身为孩儿的我必定一秒一毫都无法忍耐,必须不顾及一切地杀了那个男人。

    我的内心有些杂乱,只能继续将自己所记得的其他异趣一一说出,但终归有些是忘记了……

    娘亲静静地看着我,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我却分明感觉到,她周遭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分。那双幽深的凤眸中,仿佛有风雪在酝酿,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我几乎吓得心胆俱裂,连忙低下头,再不敢多言。

    「说完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孩儿愚钝,只……只记住了这些……」我颤声道。

    「学艺不精,用心不专。」她淡淡评价道,「看来,你昨夜并非全神贯注。」

    我心中叫苦不迭,那等情形,谁能全神贯注啊!

    「也罢。」她转过身,望向窗外已然大亮的天光,「修行之事,张弛有道。今日便暂且放过你。」

    我心中一松,刚要舒一口气。

    「只是……」她话锋一转,「你功课未成,须得受罚。」

    我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今夜,为娘要好好罚你。」

    她的声音飘渺如云烟,落在我耳中,却不啻于惊雷。

    「至于如何罚……」她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似笑非笑的弧度,却没有回头。

    「你,到时便知。」

    第十章:崩摧

    日暮时分,残阳如血,将望江楼的飞檐斗拱染上一层瑰丽的赤金。

    我立于房中,心神不宁,坐立难安。昨夜那句「今夜要好好罚你」,如同一根无形的鞭子,时时在心头抽打,让我既恐惧,又生出一丝不可告人的隐秘期盼。

    娘亲自午后便一直在窗边打坐,吐纳调息,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寒气,仿佛与这尘世的喧嚣隔绝开来。

    当天边最后一抹霞光隐去,她终于睁开了眼。

    「凡儿。」

    「孩儿在。」我连忙躬身。

    「我忽忆起,这东石城南三十里外,有一处『回雁峰』,峰上生有一种『紫蕊草』,与你如今的境界颇有助益。你去采几株回来,今夜正好为你炼药。」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寻常小事。

    城南三十里?一来一回,怕是要到深夜了。

    我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敢违逆,只得应道:「是,娘亲。」

    「此去路途不近,早去早回。」她递给我一张简易的舆图,又取出一锭银子,「若遇饭铺,自去果腹,不必赶得太急。」

    我接过舆图与银两,心中那丝疑惑被她话语中的关切冲淡了些许。或许,这便是所谓的「惩罚」?让我跑一趟腿,磨磨我的性子?

    我不敢多想,将东西揣入怀中,辞别了娘亲,匆匆下楼而去。

    夜色渐浓,我施展起初学的身法,足下生风,朝着城南疾驰。炼气境的修为,让我的脚力远非昔日可比,三十里山路,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已抵达。

    回雁峰上,月色清冷。我按着舆图的指引,果然在几处背阴的石缝中,寻到了那泛着淡淡紫光的紫蕊草。采撷了七八株,用布包好,我不敢耽搁,立刻动身返回。

    归途之中,腹中饥饿,便在路边一家尚在营业的小酒馆,胡乱吃了些饭菜。待回到东石城时,已是三更时分。

    长街寂静,唯有更夫的梆子声,在空旷的夜里回荡。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登上望江楼三楼,行至我们那间天字号房门前。

    正要推门,一阵细微的、压抑的声响,却从门缝中隐隐传来。

    那声音……

    是女子的呻吟。

    我身子一僵,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那声音,我太熟悉了。清冷中带着一丝沙哑,婉转中藏着几分媚意,正是娘亲的声音!

    可……可她的呻吟中,为何夹杂着我从未听过的、露骨的春情与荡意?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紧接着,一道粗重的、属于男人的喘息声,混杂着「啪、啪、啪」的、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颤抖着,几乎是凭着本能,将眼睛凑到了门缝上。

    只一眼,我便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尽数涌向头顶。

    房内烛火通明,那张巨大且柔软的木床上,此刻正上演着一幕我毕生都无法想象的活春宫。

    锦被早已被踢到床脚,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床上疯狂地交缠、碰撞。

    其中一人,正是我那清冷如仙、不染尘埃的娘亲!

    她那平日里一丝不苟的三千青丝,此刻如海藻般散乱地铺在枕上,几缕湿透的秀发紧贴着她潮红的脸颊。她那双总是清冷孤高的凤眸,此刻却媚眼如丝,水光潋滟,失神地望着帐顶。樱唇微张,一声声破碎而淫荡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

    她那身我连多看一眼都觉亵渎的、雪白滑腻的仙躯,此刻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那对巍峨挺拔、我只敢在梦中肖想的豪乳,随着身下的撞击,如波涛般剧烈地晃动着,顶端的两颗红梅被操弄得肿胀欲滴。

    而在她身上,一个皮肤黝黑、肌肉虬结的粗犷男人,正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疯狂地耕耘着。

    那男人背对着我,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他那古铜色的脊背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疤与坟起的筋肉,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力量。他双臂撑在娘亲身体两侧,腰胯如打桩机般,一次次凶狠地挺动。

    他那根粗大得骇人的紫黑色肉棒,正深深地埋在娘亲的双腿之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片晶亮的骚水,将两人交合处的阴毛都打得湿透。而每一次顶入,都势大力沉,直捣花心,让娘亲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啊……啊……好哥哥……你好厉害……肏得……肏得骚娘们快飞了……」

    娘亲的声音,浪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那双修长笔直、我曾枕之入眠的玉腿,此刻正死死地盘在那男人的腰上,雪白的大腿根部,被男人粗暴的冲撞,磨得一片绯红。

    「骚货!你这小骚穴真他娘的会夹!水还这么多!」那男人一边操干,一边用粗鄙的言语辱骂着,蒲扇般的大手,更是在娘亲那对豪乳上肆意揉捏,将那两团雪白的软肉,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

    「是……是……骚娘们就是欠肏……就是喜欢被哥哥的大鸡巴肏……」娘亲非但不怒,反而更加兴奋,她主动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去迎合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那紧窄的肉穴,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巨硕的肉棒。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是那男人在抽打娘亲那丰腴雪白的屁股。每一巴掌下去,那圆月般的臀瓣上,便多出一道清晰的红印。

    「叫!给老子大声叫!让外面的人都听听,你这仙子一样的骚货,在床上是怎么被男人肏的!」

    「啊——!好哥哥……用力……再用力一点……把骚娘们肏烂……把你的骚精……全都射给骚娘们……」

    我呆呆地看着,听着。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背叛?不,这甚至算不上背叛。我有什么资格?我只是她的儿子。我那些龌龊的、卑微的绮念,在她眼中,恐怕只是一个可笑的、不懂事的孩童的胡思乱想。

    她高高在上,清冷如月,是我心中唯一的神祇,是我不敢亵渎的圣地。

    可现在,我的神,我的信仰,正在一个粗鄙的男人胯下,浪叫承欢,如同一只最卑贱的母狗。

    她不是被迫的。

    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她口中的每一句呻吟,都在告诉我,她很享受,她乐在其中。

    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模样……并且以她神识不可能没发现我在这里,她故意让我看到这一幕……为什么?

    先前所做之事,都只是为了这一刻?

    这,就是她给我的「惩罚」吗?

    惩罚我的无知,惩罚我的妄想,用最残忍、最直接的方式,将我心中那点可怜的、畸形的爱恋,碾得粉碎。

    我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的愤怒,从我神魂的最深处,缓缓升起。

    那愤怒,并非源于嫉妒,并非源于占有。

    而是一种被愚弄,被践踏,被彻底否定的毁灭欲。

    凭什么?

    凭什么你可以如此玩弄我?

    凭什么你可以一边对我清冷说教,一边又在别的男人身下淫荡如斯?

    凭什么……我所珍视的一切,在你眼中,都一文不值?

    我没有嘶吼和哭泣,只是静静地看着。

    看着他们变换着姿势,从「老汉推车」到「观音坐莲」,娘亲骑在那男人身上,主动地上下套弄,那对豪乳随着她的动作疯狂地跳跃,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流淌到床单上,浸湿了一大片。

    看着那男人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撅起那熟透了的、圆滚滚的雪白屁股,从后面狠狠地肏进去。那根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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