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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只有在发情状态下才能学习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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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只有在发情状态下才能学习和工作】(上)(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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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液与爱液交织的浪潮里,才能开到最盛。

    ### 场景:a 市一中高三(2 )班,距离全国统一学测还有47天

    清晨6 :45,教学楼顶楼的年级办公室。

    灯已经亮了整整一夜。

    空气里混杂着冷掉的咖啡、女生残留的体香、男生不应期后的汗味,以及大

    量被揉成团的草稿纸散发出的木浆味。

    唐瑾瑜把额头抵在冰凉的桌面,试图让大脑重新转动。

    她十九岁,高三(2 )班副班长,年级第7 ,目标是清北医学院八年前缀专

    业(那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脑神经- 性激素联合医学方向)。她现在最致命的问

    题是:她的私人伴勤男唐栩昨天晚上发烧39.8℃,被校医强行隔离观察了。

    没有唐栩,她从凌晨四点到现在,整整两个半小时处于「低激素状态」。

    她现在连一道立体几何题的题干都读不顺。

    「已知空间中四面体abcd……」

    她盯着这行字看了三分钟,只觉得字母像一堆蚂蚁在纸上乱爬。她的手指笨

    拙得连笔都握不稳,刚才试图削铅笔,结果把美工刀划破了指腹,血滴在草稿纸

    上,像一朵猩红的小花。

    更可怕的是,她连「痛」这个感觉都变得迟钝,伤口流血了快五分钟她才后

    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办公室里另外七个女生也差不多。

    年级第一的沈曼青把脸埋在臂弯里,肩膀一抽一抽地干呕(那是催产素水平

    过低导致的恶心)。年级第三的许鸢把计算器按得劈啪作响,却怎么也对不上昨

    天已经做对三次的导数答案,急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男生们的情况更惨。

    昨晚为了帮各自的女主人们熬夜刷题,六个伴勤男全部超负荷射精,最多的

    那个射了七次,现在全躺在办公室角落的折叠床上,脸色苍白,眼神涣散,智商

    直线跌到70以下。有人试图爬起来给女生倒水,结果连保温壶盖都拧不开,烫得

    满地乱跳。

    这就是没有发情状态的真实写照:

    女生变成重度adhd+轻度智力障碍;

    男生变成连生活自理都困难的「植物人」。

    6 :58,门被推开。

    班主任李蔚然老师走了进来。

    她四十二岁,这个世界罕见的「双a 级女性」,既是高级教师,又持有国家

    颁发的a 级伴勤男资质证书(意味着她能合法在校园内直接为学生提供激素支持)。

    她今天穿一套黑色职业套裙,裙摆短到大腿根,丝袜是极薄的黑色网眼(校方特

    批,便于工作)。

    她身后跟着两个校级公共轮值伴勤男:一个是体育系大三的学长,身高一米

    九二,肌肉线条像雕塑;另一个是刚成年的高一新生,十八岁,脸还带着婴儿肥,

    但下体尺寸惊人。

    李老师环视一圈,叹了口气。

    「唐瑾瑜,过来。」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唐瑾瑜像被牵线的木偶一样站起来,走了两步就绊到自己的脚,差点摔倒。

    她现在连空间感都丢了。

    李老师把她拉到办公桌前,让她双手撑着桌子,弯腰撅起屁股。

    唐瑾瑜今天穿的是校服百褶裙,裙摆自动滑到腰上,露出白色纯棉内裤,内

    裤中央已经湿了一大片(不是发情,是低激素状态下括约肌失控导致的少量尿失

    禁)。

    李老师没说话,直接把内裤扯到膝弯。

    体育系学长已经解开了裤链,掏出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李老师抬手抹了一

    大坨医用润滑液,亲自帮他涂满,然后扶着唐瑾瑜的腰,对学长说:「慢一点,

    她已经两个半小时没状态了,阴道干涩,先浅后深。」

    学长点头,龟头抵住那条湿润的缝隙,缓慢推进。

    唐瑾瑜在进入的瞬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叹息。

    她的瞳孔迅速聚焦,原本散乱的视线像被聚光灯照亮。

    学长的阴茎粗得惊人,撑得她穴口发白,但那种被填满、被撑开的饱胀感,

    像一针肾上腺素直接打进大脑。

    「啊……老师……我……我好了……」

    她声音发抖,却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的大脑在这一刻重新上线,所有立体几何的公式、导数的链式法则、氨基

    酸缩写,像被按下了恢复键,哗啦啦全回来了。

    李老师拍拍她屁股:「站好,自己动。学长今天只能给你八分钟,他还要去

    给沈曼青和许鸢轮值。」

    唐瑾瑜立刻开始前后摇晃臀部。

    她的动作起初还有些笨拙,像刚学会走路的幼儿,但十秒后就找到了熟悉的

    节奏。

    她一边套弄,一边伸手去抓桌上的几何题,声音带着哭腔却飞快:「原题是

    四面体abcd,ab=ac=ad=5 ,bc=bd=cd=6 ,对吗?那我先求重心坐标…

    …」

    学长被她夹得倒吸冷气,却不敢乱动,只能任她像用跳蛋一样用阴道套弄自

    己。

    八分钟后,他低吼一声射精,精液烫得唐瑾瑜尖叫一声又潮吹了。

    她大脑里的多巴胺和催产素瞬间爆表,直接原地软倒,被李老师一把捞住。

    学长退出去,马上被沈曼青扑过去接力。

    唐瑾瑜却已经顾不上形象,她爬回自己的座位,裙子还卷在腰上,腿间精液

    混着阴精往下滴,她却像疯了一样抓起笔在草稿纸上狂写:

    「重心g = (a b c d )/4 =(0 ,0 ,0 )……体积v = (1/6 )·|scalar

    triple product| ……」

    她写得满手都是墨水,嘴角却扬起一个近乎残忍的笑。

    四分钟后,她把整道大题做完,抬头时眼睛亮得吓人。

    7 :20,早自习铃响。

    教室里,三十八个女生已经全部进入状态。

    讲台上,李老师被两个轮值男生一前一后夹着,正在给全班讲今天要背的古

    诗词离骚。

    她声音平稳而甜美:「屈原离骚,全文305 句,今日背诵1-100 句,明

    天默写。注意,『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这里『制』读zhì,不是

    zhì……」

    她说话时,身后高一新生正抱着她臀部猛顶,撞得她身体一晃一晃,却连一

    个字都没讲错。

    前面体育系学长跪着给她口交,舌头卷着阴蒂打圈,李老师偶尔低头拍拍他

    头发,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大型犬。

    后排,唐瑾瑜坐在唐栩空出来的位置上。

    唐栩今天还在医务室,但学校已经紧急从隔壁班调来一个替补伴勤男——高

    二(6 )班的学弟,叫陆星然,十七岁,第一次被调去高三,紧张得手都在抖。

    唐瑾瑜没空安抚他。

    她现在正骑在陆星然腿上,背对着他,双手撑着课桌,疯狂上下套弄。

    陆星然那根东西细长,但龟头特别大,像一把伞,每次顶到最深处都能把她

    子宫口撑开一点点。

    她已经高潮三次,课本上全是潮吹溅到的水渍,但她还在背离骚: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啊……学弟,再深一点……对,就这样顶住……

    飏凯风而往来兮,骋正步而涂阻……」

    她背到「涂阻」两个字时突然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前扑倒,阴精喷了陆星然

    一裤子。

    全班没人回头看。

    前排的沈曼青正被自己的伴勤男按在课桌上后入,手里却在飞快写英语作文,

    笔尖几乎没停。

    7 :45,唐栩终于被允许回来了。

    他脸色苍白,嘴唇发干,退烧后第一句话却是对唐瑾瑜说:「对不起,让你

    迟钝了那么久。」

    唐瑾瑜没说话,只是扑过去抱住他,哭得像个孩子。

    她哭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终于找回了那个熟悉的、心跳频率和她完全同步

    的男人。

    她把脸埋在他颈窝,声音哽咽:「你再敢发烧,我就……我就申请学校把你

    锁在宿舍不许出门……」

    唐栩低头吻她,声音沙哑却温柔:「好,我申请转成你的专属伴勤男,终身

    制。」

    8 :00,早自习结束铃响。

    教室里,三十八个女生全部进入巅峰学习状态。

    她们的瞳孔明亮,逻辑如刀,记忆力恐怖。

    而三十八个男生,要么瘫在座位上喘气,要么眼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智商

    短暂归零。

    这就是这个世界最残酷也最真实的一幕:没有发情,没有高潮,

    女生连课本都认不全;

    男生连自己名字都要想半天才想起来。

    可一旦激素回路被点亮,女生能用三十分钟背完离骚前一百句,男生能

    在不应期里心甘情愿地跪着,给她们递水、擦汗、擦眼泪。

    唐瑾瑜坐在唐栩腿上,最后一次高潮后,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她把脸贴在他汗湿的胸口,听着他因为不应期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声音轻得

    像梦呓:

    「唐栩……谢谢你让我聪明。」

    唐栩低头亲吻她汗湿的发顶,声音虚弱却坚定:

    「不,是你让我活着。」

    窗外,十二月的晨光照进来,落在满地狼藉的草稿纸和干涸的体液上。

    高三(2 )班的倒计时牌,无声地跳到「距离全国统一学测还有46天23小时

    11分」。

    他们还有很多题要做,还有很多次高潮要追。

    ### 场景:a 市第三人民医院(三级甲等)神经内科住院部,深夜值班

    凌晨2 :17,神经内科32楼住院部走廊。

    灯管发出惨白的嗡嗡声,像一群困在玻璃里的苍蝇。

    苏瑶把额头抵在护士站的冰凉台面上,试图让自己别睡过去。

    她三十一岁,神经内科主治医师,博士毕业于协和医学院八年制,29岁破格

    升主治,是全院最年轻的「双板」医生(同时持有神经内科和性激素医学双资质)。

    按理说,她应该坐在医生办公室里喝咖啡、写论文、带研究生。

    但今晚,她连一份完整的病历都写不完。

    原因写在护士站白板最醒目的红色记号笔上:

    【实

    际需要最低配比:20人】

    第三人民医院是老牌三甲,床位1200张,女医生女护士总数187 人,理论上

    至少要配备47名伴勤男(1 :4 法定最低比例),实际在编只有19人,流失率常

    年高居全市第一。原因很简单:工资低、强度高、被借调太多。年轻的伴勤男宁

    愿去私立妇产医院或互联网大厂(那里的女领导给的奖金是这里的2.5 倍)。

    于是,今晚整个神经内科,只有2 个男人。

    苏瑶现在的大脑像被泡在冷水里。

    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份头颅mri ,报告写到第7 行就卡住了:「双侧基底

    节区……双侧基底节区……」

    她重复了八遍,还是想不起后面该写「腔隙性梗死灶」还是「对称性脱髓鞘

    改变」。她的手指在键盘上发抖,敲出来的全是乱码。

    更远处,值班室的折叠床上,唯一剩下的那个伴勤男(24岁,姓冯)已经被

    5 个护士轮流骑了三个多小时,现在整个人瘫成一滩泥,眼神涣散,嘴角流着口

    水,射精后的不应期叠加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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