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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细细品咂,舌头还不断
撩拨着雀舌嫩尖,贺紫薰感受着男儿口腔中的阳刚之气,意乱情迷之下,也任由
他轻薄挑逗。
墨天痕品味的美人香舌,忽又想到:「这舌儿真软真嫩,不知道她口中又是
怎样的光景?」灵感驱动,舌头又越过美人柔嫩口唇,探索起那温润奇妙的新世
界。
贺紫薰惊异于男儿的鲁莽入侵,但深入口鼻的雄性气息却又令她迷醉,难以
抗拒的迎合着男儿深吻,情不自禁的凑上香舌与男儿唇舌游嬉痴缠,高耸的绵乳
也熨帖在男儿胸膛之上,心中更是甜蜜欢喜。
劫后逢生、胜利喜悦与美人倾情,每样都能助长男儿胸中豪情,墨天痕品尝
着甘美甜醇的香津,只觉此刻心情已许久未曾体会,脑中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她原来就很美,不知道跟我接吻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睁开眼,那张透着
红晕的柔和秀颜近在咫尺,湿漉漉的秀发胡乱粘在脸上,清水芙蓉般雅致婉约,
更显娇媚明艳,她长睫轻颤,星目虽已合上,却能看出她正认真而动情的和他吻
着,也能感受到她也正经历着欢喜与舒畅。
就在这甜蜜温馨之刻,墨天痕蓦然瞥见贺紫薰身后一道红影正缓缓移动,竟
是已死的花袭诈尸爬起,偷偷靠近女捕后背,一双厉掌已蓄势待发。如此距离,
二人又紧抱一起,势必难躲,但即便躲开此击,花袭定然还有后招连环,二人仍
将身处危境。
「真是大意,竟然在离敌人这么近的地方庆祝……」墨天痕知晓已逃开不及,
心思电闪,抱住贺紫薰猛然转过一圈,用身体将二人横隔开来,却将自己后心完
全暴露给花袭。
贺紫薰被他抱着突然一转,心中有些惊怕,睁眼正欲娇声责备墨天痕,却见
花袭面目狰狞,如鬼魅般停在墨天痕身后,夺命厉掌已行至半路。二人口唇未分,
贺紫薰不及发声,就听「嘭」的一声响,怀抱男儿身躯一震,一股腥甜之味从他
口中涌来。
血灌满口,贺紫薰大惊失色,正要反击,却被男儿一把推开,随即,墨天痕
凝气,转身,出拳,一气呵成,军魄拳:破阵势一举砸上偷袭者脑门。只听一声
咚然闷响,花袭头颈猛扬,连退数步,身形摇晃未止,墨天痕追击又至,军魄拳:
绝后势起脚猛撩。花袭此时无力再避,下体脆弱之处顿遭重创,蛋丸尽碎,痛的
他腰弓如虾,面缩如妪,恨不得立刻往生极乐。而墨天痕攻势不停,军魄拳:辟
易势再至。
军魄所指,千军辟易。墨天痕最终一击,提尽真气,右拳猛勾,如龙升天,
虎出闸,正中花袭脸鼻,巨大拳劲一举将他锤至半空,如沙包般飞出一丈开外,
落地时四肢抽搐两下,终究——毙命。
确认强敌确实已死,墨天痕真气一松,瞬间软倒在地,他先前强挨花袭一掌,
已是内息纠结,紊乱翻腾,紧靠一口真气强撑,也是难受至极,此时终是支持不
住,虚弱的难以站立。
贺紫薰突遭变数,惊见男儿舍身为己,受掌呕血,又见路转峰回,军魄拳三
式毙敌,算上之前战局,可谓大起大落,实在太过惊险刺激,震的她呆呆站在原
地,直到墨天痕不支倒地,这才发觉不对,忙上前扶他在怀,焦急关切道:「天
痕,你还好吗?」。
墨天痕已是气虚体弱,说不出话来,看见贺紫薰安然,这才放下心来,朝她
微微一笑,头一歪,倏然晕了过去。
贺紫薰知晓他重伤体虚,忙穿好衣物,扯下一条布带系在墨剑剑柄与自己腰
间,奋力背起男儿,拖着墨剑,顺着河流往下游跑去,想找到城镇或者人家暂时
安顿下来。她虽是练过武,比一般女子要有气力,可毕竟是女流,背着一名男子
不说,还的拿着沉重的墨剑,故而走的十分吃力,走出不足一里,已是汗透重衣,
步虚腿软,有几次都想干脆将墨武春秋弃置,但想到这是墨天痕父亲遗物,还是
紧咬银牙,背着男儿,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就这样坚持走出四五里,就在贺紫薰已筋疲力尽,即将不支之际,不远处的
河弯之后,一座简陋但经过修葺的茅屋映入她眼帘,屋前还晾晒着一条条干鱼、
一串串玉米、一匾匾稻谷,显然是有人正居其中。
绝望之中陡见希望,贺紫薰大喜,原本似灌铅般的双腿也仿佛突然有了力量,
背着人,拖着剑,一路小跑至那茅屋前敲门呼唤道:「有人吗?」。
当明河是镐川的一条支流,在它汇入镐川的河口,坐落着一处以漕运为生的
小镇,因为沿着镐川往北而去便是西都镐京,所以此地虽小,却也热闹非凡。刘
老三是一名渔夫,家就住在离镇上有数十里地的当明河边,平日里以打鱼为生,
每日在家门口打了鱼,便担到镇里去卖,今日也不知怎的,生意特别好,两筐鱼
不出一个半时辰便销售一空,刘老三在懊悔没多打点来卖的同时,也不禁喜滋滋
的揣着怀中的铜钱去酒庄打了几两米酒,又买了一刀红红白白的五花肉,然后早
早的就回到家中,吩咐婆娘做几个好菜,晚上要开一开荤。
刘家婆娘也是个巧手人,平日里女工厨艺无一不精,还能帮着自家相公捞鱼
捕鱼,渔网鱼兜有些破损,也是靠她缝补。天还未黑,刘家的烟囱中已飘起炊烟,
那简陋的灶中已是饭香扑鼻,不出一会,一碟银白油亮的蒸咸鱼,一碗酱香四溢
的红烧肉,两盘从自家地里摘来,新鲜碧绿的清炒菜蔬便端上了桌,刘老三看着
食指大动,夹起一块肥嫩滴油的红烧肉正要往嘴里送,却听门前传来一阵由远及
近的沉重脚步,伴着阵阵金铁磨石之声,直到门口方才停,接着,便听见有人敲
门,一个显得虚弱而焦急的软糯女声隔门传来:「有人吗?」。
刘家婆娘忙去开门,却见一名满脸血污高挑丽人,背负着一名同样满脸血污
的少年,登时吓了一跳,「啊」的叫了出来。刘老三见婆娘喊叫,只道有歹人前
来,忙丢下筷头抢上,见二人模样狼狈,衣不蔽体,又不似是作奸犯科之徒,这
才放下心来问道:「两位有什么事吗?」。
贺紫薰忙道:「我与……我相公遇了剪径的劫匪,一番死斗才侥幸逃脱,但
他却为护我而受伤昏迷,我们无意打扰,只想求个僻静地方落脚,还望大哥行个
方便」。
一听是遇了歹人,刘家婆娘古道热肠,忙将门户大开,招呼贺紫薰道:「小
娘子受累了,快些进来吧」。
贺紫薰感激不已,正欲谢过,却被刘老三拦住道:「慢着,那些劫匪可还在
追杀你们?」贺紫薰一听,便知他怕引祸上身,不敢收留二人,忙道:「我相公
学过几年武艺,已将那劫匪击毙了,我们现在很安全。大哥,我相公正在昏迷,
这附近也无处可去,还请通融通融」。
刘家婆娘见贺紫薰仍背着墨天痕生死不弃,不禁很是欣赏,也在一旁劝道:
「当家的,你看她俩刚遭逢大难,要不就留他俩休息休息吧,把公公婆婆原来住
的房间收拾收拾,便好住下了」。
贺紫薰虽是血污满身,但天生丽质,容颜姣好,这是血污遮挡不住的,说话
也是软语糯声,极是迷人,加上自己婆娘也在一旁劝着,刘老三禁不住两女哀求,
便应允道:「好吧,你们进来便是,婆娘,你去帮帮忙,我喝酒去了」。
「诶」。刘家婆娘见丈夫同意,应了一声,便帮着接下腰间缠剑的布条,将
二人引去屋内,刘老三独自坐在饭桌旁端着酒,眯着眼,打量着女捕头高挑火辣
的身段,又看看自己婆娘略显粗壮的腰身,不禁心中暗道:「那小子真有福气,
这小娘子,胸大屁股大,腰还细,真是要人老命了,我看那剪径的劫匪,多半也
是想劫色吧?」他想的出神,丝毫未曾留意到三人已经进屋,待到回过神来,那
曼妙苗条的身影早已转入门后,却又在他脑海中时隐时现,挥之不去。
贺紫薰背着墨天痕来到房间,刘家婆娘已从橱中取出被褥铺好,对她道:
「先让你相公躺下吧」。贺紫薰想了想,问道:「大姐,这里可有能洗澡的地方?
我二人浑身脏污,别脏了你家被褥才好」。
刘家婆娘见她很是礼貌体贴,对她好感更增加,答道:「这里四下无人,我
们一般都直接在河里洗的,你先带你相公去洗洗便是,你们这一路来没少受苦吧?
我去给你们留些菜饭,好让你们回来吃」。
贺紫薰感激的连声道谢,又像刘家娘子借了男女各一套干净衣裳,便背着墨
天痕来到河边。男儿仍未有醒转迹象,俏丽女捕头凝望着他双目紧闭的面容,低
低柔声道:「天痕,快些醒来吧,我们还得一起去西都呢」。脱去沾血外袍为他
擦拭身体,只见男儿身上遍布几日来在林中的细小刮伤,虽无刀剑创伤,却淤肿
青紫满身。贺紫薰知晓那是与花袭相斗时被他鞭抽棍打所留,心疼之余,更加温
柔细心的为他擦拭身体。
擦洗完毕,贺紫薰替男儿穿戴好衣物,让他坐靠在刘家娘端来的竹椅之上,
自己则解开腰带,自言自语道:「又要再洗一次了,真是麻烦」。打算下水再洗
浴一番,然而前脚一伸,却猛然想到,墨天痕就坐在不远处面对着她,不禁面泛
红晕,纠结片刻,终是心道:「有什么好怕的,他还昏迷着,又怎会看见?真是
杯弓蛇影」。念罢,便大胆脱去衣物洗浴起来。
然而她却不知,不远处的黑暗中,一双贪婪而欲色的眼正躲在窗后,紧紧盯
住她曼妙迷人的娇躯,将墨天痕都未曾完整见过的完美玉体再度饱览无遗漏。
待到自己也洗浴完毕穿好衣物,贺紫薰来到墨天痕身前,正欲背起他回放,
却见少年换换睁开眼目,虚弱问道:「紫薰,这是哪?」。
不料少年已醒,靓丽女捕顿时一惊,忐忑的支吾道:「你……你……你什么
时候醒的」。
墨天痕道:「你替我洗澡时,凉水触体,我便有些醒了,你把我放在这时,
我是知道的」。
不料少年早已醒转,贺紫薰面皮瞬间涨的绯红,嗔怪道:「那……你不是
……都看见了?」。
墨天痕勉力勾起唇角,微微笑道:「君子非礼而勿视,我本想叫住你,但见
你开始宽衣,我便闭上眼了,什么都不曾看见」。
听他回答,贺紫薰不禁揶揄道:「你还真是君子啊,不知道那天是谁在跟踪
偷窥别人」。心中却是又羞又气:「你还是男人么,本姑娘洗澡你都忍得住不去
看的?我就那么不入你的圣人眼吗?天下全是你这样的呆子,本捕头的工作量至
少少三成」。虽如此想,女捕头亦对男儿的尊重与风骨很是欢喜,暗里仍是蜜意
丛生。
女捕头虽指的是他跟踪杨宪源偷听他与花千榭谈话一事,墨天痕墨天痕以为
她说的是自己偷看柳澄依与杨宪源苟合的那一幕,苍白的脸上顿时泛起臊红,尴
尬的转移话题道:「哪里……哪里……这是哪儿?」。
贺紫薰将他昏迷之后的遭遇说了一遍,问道:「你既然醒了,能走吗?」。
墨天痕试着站起,不料稍一动作,伤痛便飞速席卷全身,疼的他龇牙咧嘴,
冷气连抽。
贺紫薰见状,忙关心问道:「你还好吧?若是伤太重,我们歇息两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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