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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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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自述】第三十三、三十四章(绿母、乱伦、凌辱、调教)(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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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啊……不要……啊……”

    整个社会都是早婚早育,尤其是庄妈这种富裕家庭和联姻。庄妈18岁结婚,19岁生的庄静。庄静今年38岁了。正常女性的绝经是45到55的,而绝经年龄可因生活水平提高而延长,56岁或57岁绝经也算正常。

    庄妈恰巧在这条线上:57。

    但我不想折腾她了。

    “我知道你还没绝经的,如果你真不想,开张嘴巴,吐出舌头。”

    我最后射她嘴里了。

    但比射阴道里刺激多了——这个看上去端庄优雅的舞蹈艺术家跪在地毯上,仰着脸,张开嘴……

    积蓄许久的精液喷出来,溅落在她那一头灰白头发、脸蛋,张开的口腔,吐出的舌头中。

    完事后,她就冲进了房间内的卫生间洗漱,好一会才出来,想要去穿衣服,又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见了。

    我还光着身子,走到她身边。

    “来,给我含一下。”

    我手放在她肩膀,用力往下按。

    她抵抗了一下,然后跪地。

    抬头看我一眼后,还是张嘴,含住我软趴趴的鸡巴。

    泪珠子这个时候才滴落。

    又洗漱。

    “来,来床上。”

    车在庄静家停下的时候,庄妈还在车上跪着给我舔鸡巴。

    推拉门缓缓打开,我先下车,庄爸臾子鸣也正好打开门,从屋内走出,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迎上来,和我握手。

    “欢迎,欢迎。”

    他完全没注意到随后下车的自己妻子的异样。

    “不要,求你了。”

    这话当然时在车上说的,我当然没有同意。

    不要什么?

    此刻庄妈站在我身后一点的位置,我和臾子鸣握手时,她脸上带着微笑——实际上,时候看纳米间谍机器人拍摄的视频我才发现,庄妈当时演崩了……

    丈夫就在面前,但她?

    她光着屁股。

    在前面只要不仔细观察,倒不容易发现,但后面的裙子被提到腰间别着,两个雪白大屁股明晃晃地裸露着,屁股逢里在闪光——肛塞的金属光泽。

    她以为自己的世界要崩塌了。

    幸好臾子鸣没发现。

    进去后,她虽然违背了我的命令把裙子放下来了,但又一个意外:红木家具。

    庄妈坐下去,整个人就跳了一下。

    臾子鸣只是条件反射地瞥了一眼妻子,但目光还是很快回到和我的交谈中。

    这时庄妈为了掩饰,站了起来,整理嗓子一样地清咳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东西放到茶几上,

    “这是小景特别给你准备的,你拆开看看……”

    臾子鸣的注意力顿时转到了礼物上面。

    我已经习惯拿钱开路,那是一本价值百玩的珍本古籍。

    我投其所好,他自然也是识货之人:“嘶,如此贵重,受不得,受不得……哎呦,我之前因为里面的一段字还和别人争论过,当时就可惜,连赝本也拿不到……没想到……没想到……”

    臾子鸣比庄妈大了十岁,苍老感较明显,但一身儒雅的气质让他显得亲和力十足。

    在客厅坐下后,我们就开始闲聊了起,聊得很轻松,甚至让我感到愉悦。

    他是那种有学识,虽然痴迷书籍但并不迂腐的人,人情世故也懂,言语中会不着痕迹地讨好我,让我感觉很受落。

    尤其是那本珍本,让他的态度更热络了。

    这反而让庄妈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丈夫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了。

    意外的是庄静。

    她大概真的入魔了。

    她把水果端出来放在桌面后,去到了父亲身后。

    她一手按着沙发,一手掀起衣服

    在他爸白花花的头发上面露出她白花花的奶子来。

    那殷红的乳头甚至差点就碰到她爸的脑袋了。

    我能听到坐我这边沙发另外一边的庄妈身躯在轻颤着。

    臾子鸣低头翻书,嘴里不时冒两句,完全没注意到一切。

    “爸,把你的收藏给小景看看。”

    庄静又在助攻。

    “哎呦,我的那些,真上不得台面,真不行。”

    老头子推搪着,在我坚持下,他乐滋滋上楼去了。

    等臾子鸣下楼,和我分享他的私人珍藏时,他也不忘提醒妻子斟茶。

    但他不知道,就在他上楼后,这个壶嘴插入过他妻子的逼穴。

    34

    窗户纸捅破后,对于我和母亲都是一种如释重负。

    虽然我和她彼此之间的演戏还是必不可少的,至少能做的事情变得多了很多,例如:

    母亲可以实实在在地花从地中海那里拿到的钱了。

    她把家弄得像是个小花园似的,各种各样的绿植,墙上的艺术化,风格统一的家具……充分地利用了这两房一厅的小公寓的每一寸空间。

    母亲把钱花在了生活上。

    但我真正想说的不是这个。

    小周形容地中海的财富时,曾用过一种描述:把地中海的钱换成硬币,能在这个城市下一整年的硬币雨,将整个城市淹没。

    地中海的富有当然是毫无疑问的,但他花钱却并不盲目。

    例如,同样掌控一个女人的人生,他花在庄静身上的比花在我母亲身上的,要多得太多了。

    庄静虽然只是个前台,但能买下高尚住宅的单元、开豪车、一衣柜的时尚名牌,而母亲只够改善这个逼仄的老屋。

    我直截了当地问过地中海这个事情,他是这么说的:

    “我是一个舵手,舵手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控制舵,反之,最忌讳的就是失控,无论是对舵的失控或者是舵手本人失控。

    简单来说,我要支配财富,不能被财富支配。

    对这方面的训练,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我小时候知道自己家非常富有,但并不清楚它的真实面貌。我父亲刻意对我隐瞒了一切。为的是让我形成一个健康的人格,让我以后有足够挥霍自己的本钱。

    在我完成学业后,有将近十年的时间,我都在拿着家里给的微薄启动资金在努力创业,和其他中产阶级竞争,他们没有帮我,因为这只是考验。

    现在嘛,小景,我在街上遇到一个乞丐,如果他有一个好故事,我会让他变成有钱人,但绝不会因为富有而随便给任何一个乞丐哪怕一分钱。

    你明白了吗?”

    我有些难过。

    我最在意的是母亲,但和我分享我如今的财富的,却是庄静。

    地中海甚至特别提到了这一点:

    “灵魂在成长的过程中会逐渐凝固成一种形态,你母亲和庄静不一样,庄静是越富越美,你母亲则不然,她的美在于她的坚韧与妥协。”

    我对这话并不认可,但站地中海的角度看无可厚非。

    其实,地中海有地中海的玩法,我有我的。

    而且他对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约束。

    但我能怎么办呢?

    洗脑治疗后,母亲的确变得正经了很多。

    假正经。

    外出与居家,穿着打扮都恢复了之前的朴素;

    在家里也没再有一些出格的行为;

    例如沐浴、大小便也终于关门了……

    但她内裤长期是湿的。

    每次看到她洗澡换下来的内衣,内裤裆部都能看到湿润后干涸的痕迹。

    而且因为欲求不满,那张脸总带着幽怨。

    性欲对于母亲,已经像吃饭喝水一样刚需了。

    我感到心累。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折腾什么,仿佛真把自己当神了……

    “妈。你过来一下。”

    母亲很快就从房间里出来了,我一脸坏笑对她说:“把裙子掀起来。”

    洗脑治疗前,母亲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乖乖地把裙子掀起来。然后裙子下面光溜溜的,指不定那阴毛茂盛的私处,还会插着根在震动的假鸡巴。

    但现在她红着脸,有些害羞地说:

    “你疯了,哪有儿子让妈妈掀起裙子给他看的?你想干嘛?”

    我一本正经地说:“例行检查,看妈妈有没有穿内裤。”

    她立刻斩钉截铁地说:“穿了。”

    “我不信。”

    母亲用手指戳了一下我脑门,脸蛋凑近,吐气如兰地一字一字地说道:

    “爱,信,不,信。”

    然后她转身,扭着屁股就走了。

    我狗屁膏药地贴上去,跟在她身后,说:

    “我自己掀了啊?”

    她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敢,狗爪子给你扭断。”

    “你肯定是没穿。”

    “嘿,你这孩子……想看?行啊。自己钻裙底里看去。”

    这就是我们生活中的变化,堂而皇之地开这样的玩笑。并且偶尔会将玩笑付诸行动。

    回到卧室,她回到书桌坐下,握住鼠标继续干活。

    我故意问:

    “妈,你在干啥?”

    “工作啊。”

    “什么工作?”

    “就是工作啊。”

    她瞥了我一眼,明显在提防着我过去——她的工作有些见不得人:她在处理自己的照片。

    调教母亲对我而言也是生活中永恒的基调。

    甚至是一种工作。

    又纯又欲这种对女人充满矛盾的要求,也充分体现了男人的欲望与贪婪。

    洗脑让她变得纯,又得开发她的欲。

    我暗中把她调去了设计部,负责设计女性内衣。

    并且安排她担任自己作品的模特。

    虽然我不再允许别人侵犯母亲,但由外人进行的羞辱是必要的。

    这点在工作上的体现就是,她需要穿着自己设计的内衣供产品经理们视奸和行为羞辱。

    手头上的占便宜也少不了。

    比如早几天,一个姓李的产品经理,手指勾着胸罩边缘,刮蹭着母亲的乳头把胸罩扯到乳头下,将母亲整个乳头裸露出来,淫笑着问:

    “这样会不会性感一些。”

    诸如此类。

    这样的职场性骚扰比起过去死胖子做的,简直不值一提,但母亲还是表现出了该有的羞辱和不适。

    我心在就故意问:

    “新工作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母亲面无波澜。

    “妈,那个张经理还有没有骚扰你?”

    她一愣,有些心虚,咕哝着:“怎么突然提起他?”

    “没啥,就是之前你抱怨过部门经理占你便宜,后来你又抱怨他居然追求你,我就随机问问……”

    没等母亲开口狡辩,我抢先一步说:

    “其实,我碰见过你和他逛街。”

    “啊……”

    没等母亲狡辩,我先一步说出了时间地点——那是洗脑治疗前的事了。

    因为证据确凿,母亲无法回避,只好承认:

    “那时候只是被他纠缠得实在受不了,就敷衍一下罢了。”

    “哦。”

    我没再说话,玩起了手机,母亲也继续认真工作。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才又说:

    “妈。”

    “嗯?”

    “我后来……看到你们两进了酒店。”

    母亲沉默了一会,只闷出一句:

    “诶,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别管。”

    “跟我关系可大了。”

    “跟你有啥关系?”

    “你口中他就是个死胖子,老淫虫,但万一你真被他追到了,他成了我后爸,你说和我关系大不大?”

    “切,谁会嫁给他。”

    “早几天他还到我们家来。”

    母亲手头的功夫顿时停了下来,脸上不加掩饰地浮现出不安的神色。

    她看向我,问:“真的?”

    我点点头。

    她头转回去,想要装着若无其事继续干活,但明显心乱了。

    没几个眨眼的功夫,她又忍不住追问:

    “他来干啥?”

    “拿了好大一扎玫瑰花过来的,你说他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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