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自述】第三十三、三十四章(绿母、乱伦、凌辱、调教)(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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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谁稀罕。”
“所以我丢楼下垃圾桶去了。”
“丢得好。”
“你以前就光骂他,也没说他干过啥缺德事,你跟我说说呗?”
母亲已经彻底没心思工作了。她离开座位,坐在了我旁边,低叹一声,说:
“这家公司待遇很好,但和女性签的劳务合同和卖身契差不多的。”
“殖民地的工作你也知道的,干什么都看绩效。他是部门经理,一切业务由他分发下去。也就是说,你想干还不一定有的干,他不给单给你,你就没业绩,就只能拿低得可怜的保底工资。离职?不存在的。签了霸王条约的,单方面解除劳务关系三年内不允许进入劳动市场,也就是说三年没工作,别说三年了,一年就受不住了。”
“所以他就拿这些来要挟女下属?”
母亲没好气地回答:“那还用问。”
“那么……妈妈你也……”
她的脸色瞬间有些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老实承认了:
“现在已经不怕和你说了,进公司第二个月我才接到第一个工作,那就是陪那胖子上床。当初拿到这份工作我和你爸都很开心,但发工资你爸问我拿了多少钱,我没敢说,其实就拿了保底,最后只能拿自己存的钱出来,谎报了一个数,然后第二月被晾了半个月后,妈就只能……”
难为她故意编故事了。
我在母亲的脸上亲了一口,安慰了一句:“妈,真难为你了。”
母亲有时候表现得像是个小女孩,就像现在,坐在床边,她微笑着,晃荡着脚,说:“什么难为不难为的,生活就这样……”
生活就这样。
这就是为什么母亲一直能承受这么多吗?
她扭头看向我,然后居然伸出手来,摸我的裆部,说:“妈不知道那个许总告诉了你多少关于我的事,但现在妈也不用瞒着你了。
不仅仅是因为许总,我嫁给你爸时,身子就已经是脏的。
但和穷一样,这些事都不是我想要的,但生活就偏偏硬塞给我,我也只能被迫接受着,盼着有天能改变,也相信会改变。
所以,我和你爸在一起后,所我以为一切就能重新来过了。嘿,虽然你爸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玩女人的花样也多,摄影工作接触的女人也多。但他玩归玩,这个家他还是很在意的。
所以,我也没觉得多难以接受。”
她说完,沉默了好一会,才又幽怨地叹一声,说:
“然后就是许总了。”
说到这里,她虽然一直看着前方,但我的鸡巴已经被她从裤子里掏出来了,正一上一下地缓慢撸着。
所以我说:
“然后就是我了。”
“哈?”
母亲被我这一句话气笑了。她刚刚还帮我撸管子的手,一巴掌拍我脑袋上,笑骂道:
“你好意思说?”
末了她又嘀咕了一句:
“羞死了。妈那时候是不是演得好拙劣?但其实你也不算啦……我真的……没……”
我抢先打断她:“是挺尬的。”
脑袋又挨了母亲一拍。
我立刻恭维道:
“但你太美了,谁还在意尬不尬的。”
“你啊,跟你爸一个德性,嘿,偏你们两还没血缘关系。”
我好奇问道:
“他没想过要个自己的孩子吗?”
她摇头,手又握住了我的肉棒:
“你也知道他不喜欢你。其实呢,他不是针对你,是他不喜欢小孩。但政策上鼓励婚育,结婚及一胎能享受的福利是难以抗拒的,所以他也不介意我怀了别人的孩子。”
我们两很快就沉默下来了。
她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我的肉棒也足够坚硬了。
这时候,我提醒了一下她:
“妈,我们之前说过了……”
让我意向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她听了我这句话,居然站起来,转身,手朝我胸口一推,我没反应过来,往后倒在了床上,她紧跟着像头雌虎般朝我扑了过来,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整个人也爬到了床上,骑在我的腰腹上。
我被推得突然,等实现稳定下来,母亲那张脸居然已经是一种极度亢奋的表情,像磕了药似的,眼内的火焰烧得噼里啪啦,随时要与我玉石俱焚。
“什么‘首先我得是个母亲’?什么才叫母亲呢?我就问你,我是不是你妈?”
我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回答:
“是。”
“你是不是我儿子?”
“是。”
“那不得了?”
她像青蛙一样趴我身上,腰肢蠕动着,下体摩擦着我那坚硬的肉棒。
“我就是你亲妈,不需要演……啊……我贤良淑德也好,下贱淫荡也好,都是你妈……啊……”
她的身子坐起来,捋捋留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可以让我演端庄、可以让我演母狗,但我不需要演你妈……”
我再一次发现我和地中海的差距。
他知道不同女人的承受力的极限在哪里,他能在那条线上反复横跳,但我明显还太嫩了。
母亲被我煎熬得已经快要疯了。
造反了!
很快,母亲被我用各种束具绑成了一个“方块”:先把双腿折叠绑住,大腿再贴着腹部和身体绑住,双手交叉在脖子下绑住,这样双手和膝盖把奶子夹住,
但我没有操她。
我要让她知道反抗是有代价的。
“妈,许总让我这么干的,对不起了。”
我很享受这种把地中海当工具人的行为。
母亲的脸蛋就在旁边,被开眼器强行撑开眼皮,鼻勾把鼻孔扯起,开嘴器让嘴巴保持张开,舌夹加砝码让母亲的舌头维持吐出的状态……
真空泵吸着乳头、阴蒂……
一管蚂蚁,打开塞子后瓶口对着阴道,一送……再一堵!
喷泉!
尿液喷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知道那从喉管直接发出,通过唾液四溅被强行打开的口腔炸出来的声音多美妙吗?
——
当清晰完毕。
我很享受母亲面对我鸡巴时,那一脸入魔的感觉。
“想要吗?”
“想。”
母亲甚至在抢答,我说“要”字的时候,她的“想”已经脱口而出了。
我知道她等了多久了。
但我说:“但我有些吃醋了。”
母亲听了,一脸“我就知道”的幽怨。
她知道她越想要我们这些男人就越不会轻易给她。
她一副慷慨赴死的口说:
“你就直说吧,要妈干什么?”
——
“你好像特别喜欢肛交……,是怕妈怀孕吗?”
“不是。操屁眼更刺激。”
“不觉得脏吗?”
“和吃猪大肠一样,洗干净就不脏了。那我都没说今天要操你,怎么你就把屁眼洗了?”
“啊……我每天都洗……啊……啊……”
“这里虽然看起来是最脏的,其实相对而言,是最干净的。”
“啊?”
“母亲的嘴都不知道和几个人亲过了,阴道也是,都不知道多少根鸡巴插进去过,”
“小景……”
母亲的声音呜咽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的声音在攀升中:
“啊……得不到……啊……也总得有个……啊……有个盼头不是?啊……”
“嗯……操你死……你个骚母狗……嗯……整天就盼着……嗯……挨操……”
“啊——,操死我……,你不操死我……啊……你是母狗……呃——”
口枷上的橡胶鸡巴直插到母亲的咽喉,然后皮带在她脑后死死扣紧,双手反绑在背后,
唔——!
唔唔唔——!
我爱死母亲这种从鼻腔里迸发出来的声音,简直像是母亲的灵魂在浪叫!
既然图穷匕见了,我也没啥好保留的。
幼细的绳索将早就被真空泵吸得勃起的阴蒂捆绑着,那唔唔声已经变成一种沉闷的“鹅啊……”的悲鸣了。
母亲变成变成一摊烂肉,身子时不时抽搐一下,但我没有怜惜……
母亲身体和精神的耐受力我是见识过的。
——
“你现在在干嘛?”
离开家,就在我想要用车的时候,我才想起了方槿琪。看了一下监控后,我立刻给她打了个电话。
“我?我……在,在宿舍里啊,准备睡了。”
“哦。”
“呃……对了,小景,妈让你今晚过来吃饭。”
这个话题转移得很自然啊,宝贝。
“嗯,我知道了。那你睡吧,小孕妇注意休息。”
“嗯。”
方槿琪真的不擅长撒谎,其实就算我不提前看监控也都能听出她在说谎。
她接电话时,在我那辆红旗上面正在帮细狗撸那根纹身的鸡巴,撸得很认真。
细狗呢,像一个大老板一样,瘫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一种肆意的张狂。
“是老板吧。”
“是……啊……别……”
跪着的方槿琪,那对硕大的乳瓜刚刚被细狗捏了下,乳头分泌着乳汁珠子。
她高高隆起的孕肚下,阴道里塞了根短粗的电动棒。
刚刚的电话显然吓到她了。
面红耳赤的她,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对细狗说:
“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
细狗迟疑了一下,问:“你怕老板发现?”
“我……啊——,别……啊啊啊……”
没等方槿琪说,细狗故意把电动棒从方槿琪的阴道里拔出来,顶着她的阴蒂输出了一波,才又把电动棒重新插回去。
“细狗……”
“嗯。”
“我……我……我想……我想要……”
“……”
方槿琪想了,细狗不敢。
——
晚上。
一进门,我就看到走廊尽头,方槿琪刚好从房间里出来。
四目相交,那傻孩子居然第一时间低头,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内心有鬼一样。
但我又怎么能够责怪她呢?
“老公。”
她很快抬头,弱弱地喊了我一声。
厨房里响起张怡的声音:
“你还没嫁过去呢。”
张怡没在做菜。
两母女都怀孕了,又即将临盆了,我让张怡请工人干活,她居然找了个美女佣人。
我心想:这些女人都在想什么,怎么一个两个都在给我找女人,嫌竞争不够充分吗?
但这里就能看出水平。
庄静献上的是自己的妈妈,而张怡找的这种,只能算一次或者多次用的飞机杯罢了。
“我觉得刺激,你偶尔也满足一下我嘛。”
我对着那个女佣摸摸捏捏,最终还是没干——
我已经被母亲榨干净了。
张怡一脸嫌弃,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以为我故意在她面前装。
但这也让她美滋滋地靠在我身上说:
“诶,小景,我感觉我赢麻了,你操她们我也爽,你不操她们我也感觉爽,哈哈哈。”
“说什么疯话。”
……
抛开那个女佣,现在真正给到我家和母亲的氛围的,是张怡家。
有时候,明明她怀的是我的孩子,但总感觉是给我怀了一个弟弟一样。
我们相处得就像是家人一样,就只是吃饭,聊天,一起看看电影什么的;
也会做爱,但仅仅只是做爱,没有玩什么奇怪花样。
张怡总是很主动地想要满足我,但看得出,她更喜欢这样平淡的生活,脸上开始洋溢着快要做母亲的幸福光辉。
“其实我当初是想要二胎的。
在接触到许总前,在我们的眼中,这个世界没有这么烂的,看上去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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