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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还到梁道安身边说了句:“稍等。”
刁毛辉大约20分钟以后就回来了,两名厨子被绑在后排座位上,嘴里塞着布。刁毛辉下车之后让谭超再次集合所有人,集合完毕后把两名五花大绑的厨子扔到地上,对所有人说:“看清楚了,又是两个逃跑的。梁氏现在好得很,咱们这次出来是做一笔大买卖,做完都有钱分,很快就能回新庙了。如果你们想走,来跟我说,我不留你们,我们不缺分钱的人。但偷偷逃跑,还开走我们的车,你们看好了,这样的人是什么下场。”
刁毛辉掏出手枪,“砰砰砰”“砰砰砰”,朝每人连打三枪,地上两个本来还在挣扎的厨子像被击中的气球一样,迅速泄了气瘫软在地上。
对于刁毛辉的行为,梁道安是满意的,拄着拐杖往山上走去。管锥跟在梁道安身边,一路没说话,却暗暗心惊:刁毛辉的思维比之前自己想象的还要可怕,为了遏制逃兵现象,没有叛徒可以惩戒,他就自己制造叛徒。这种人内心到底是什么样的?
与此同时,中国方面关于丁卓的调查并没有新的发现,反而从抓管锥的那些人反馈的消息里发现管锥可能没有变节,这对正在面对调查的丁卓来说当然是个好消息。更好的消息是罗大佐通过替代种植工作组带给丁卓的消息,说是梁道安有可能从勐腊县穿境而过。
丁卓那边局势渐渐明朗之后,总队接到了原先打给丁卓的电话,是老萝卜头儿带来的消息:梁道安的一吨多货明天从畹町口岸东侧入境,直接到达遮放镇。
丁卓在看了简报之后整个人就愣住了,梁道安的两个交易地点一东一西,间隔1000多里。要么这两个交易地点有一个是假的,要么梁道安两头出货。
由于丁卓现在的特殊情况,这次的情报被摆在了总队的会议桌上,一边是疑似变节的管锥,另一边是多年来消息一贯准确的老萝卜头儿,总队会采信哪个是不言而喻的。如果总队的目光被老萝卜头儿吸引,那管锥将有可能被釜底抽薪,形势将会十分危险。
刁毛辉处决了两个厨子之后,梁氏再也没有人在私底下传播梁道安要走的消息了。只是这种办法只能管得住人嘴,而从收服人心角度上来说,这次的行为是得不偿失的。好在梁道安已经没那么在乎人心了。
管锥跟着梁道安上山后在后山闲坐,现在形势紧急,但他却无事可做,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刁毛辉用地换来的飞机到了——一架S76和两名飞行员。
刁毛辉下去迎接飞机了,管锥坐在山上拿望远镜看下面的飞机,正想着怎么毁掉刁毛辉的计划。刁毛辉的这个计划最薄弱的环节无疑就是飞机,只要飞机或飞行员其中一个出问题,整个计划都将报废。
对飞机做手脚很容易暴露目标,相对来说飞行员要好办得多,只要在没人的地方将他们控制起来,随便藏在哪里,刁毛辉一天找不到,飞去栎树码头的计划自然就泡汤了。刁毛辉的计划是环环相扣的,看似严密,但只要一个环节的时间没衔接好,整个行动立刻报废。
管锥想下去先探探飞行员的底,摸清楚了才好找机会,刁毛辉不会意识不到飞行员的重要性,对飞行员动手脚也是一步险棋,要慎之又慎。管锥收望远镜前,最后又看了一圈,竟然看到对面山腰上好像有个人头。他以为那是刁毛辉派的暗哨,又坐下来调整焦距,在山上仔细搜索了一遍,没想到越看越高兴。
望远镜里至少有200个人,全都是经过伪装的,没有伪装的也躲在树林里,全都带着武器。刁毛辉不可能派出这么多人来放哨,很可能是陈培耀的人到了!
“靠谱!”管锥在心里把罗大佐从上到下夸了一遍。
这个发现直接改变了管锥刚才的计划,他下山从飞机前经过,刁毛辉正在跟两个飞行员说话,见管锥过来,只是斜眼看了看并没有说话,管锥看了会儿飞机也没说话就走了。然后管锥找到谭超叮嘱他等下可能会有人打过来,让他注意安全,并交代了一些他要做的事情。等管锥再返回的时候,刁毛辉已经不在那儿了,只有五六个梁氏的士兵看守着飞机,不准其他人靠近。管锥问刁毛辉去哪儿了,士兵说他把飞行员带走了,还不准人问飞行员去哪儿了。
管锥心里暗暗觉得刁毛辉确实足够聪明,果然早就意识到了飞行员的重要性。
管锥回到山上,拿着望远镜又看了会儿对面山腰,此时山腰上的人已经开始活动了,正慢慢往山下接近。
管锥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的人数和火力配置,发现陈培耀还是轻敌了,他可能以为即使梁氏的人都在这里,也不过是一百多个人的士气低下的部队,派来二百多个人足以收拾这些人。但他没想到这里还有村民,村民以往都是梁道安养着的,有不少是从梁氏部队退下来的人。管锥估计,陈培耀这次被打回去的概率很大。
管锥正在想着,陈培耀的人突然加速朝云浮洞冲来,冲到山下正好迎面碰上梁氏的人,双方先是吵了起来,估计对方是要见梁道安,梁氏的人当然不同意,紧接着开始推搡。也不知道是谁开的第一枪,反正枪响了,双方迅速后退,互相射击。管锥估计枪声惊动了梁道安,赶紧转身跑回那个堡垒一样的房子里,刚进去梁道安迎头便问:“怎么回事?”
管锥:“不知道,我听到下面有枪声,好像打起来了。我有点儿担心,就过来看看。”
梁道安:“我没事,你快去看看怎么了。”
管锥点点头,又跑出去,下面的枪声越发密集了,管锥看到远处一辆车往村里疾驰,应该是刁毛辉回来了。而谭超在下面带着人和对方互相射击,村里不停有人冲出来,加入梁氏部队一方。梁氏的人越来越多,陈培耀的人渐渐不支,有后退的趋势,这时候陈培耀的部队后方却突然有人架起了火箭筒。刁毛辉正好从车上下来,见到对方的火箭筒大吼:“卧倒!快卧倒!”
喊完刁毛辉自己也卧倒了。一共三颗火箭弹,其中两颗落在前方梁氏阵地上,最后一颗破甲弹正好打在停着的S76上,顿时腾起一阵黑烟,响起巨大的爆炸声,原本就被步枪打得千疮百孔的飞机最终在熊熊大火中化成一堆废铁。
梁氏的人这时候也抬出了火箭筒,但陈培耀的人已经钻进了背后的森林里,谭超想追,刁毛辉赶紧拉住谭超。
管锥满心欢喜同时又满面愁容地回去跟梁道安汇报:“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人,打得很厉害,但已经被刁毛辉指挥人打退了,现在他们退进了后面的森林里,估计是怕有埋伏,我看我们人也没追。不过……”
“不过什么?”梁道安紧张地问。
“咱们的飞机好像被击中烧毁了。”
梁道安不由得紧张起来,厉声问:“你说什么?”
管锥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梁道安说:“你赶紧下去看看,到底怎么样了?让刁毛辉来见我。”
刁毛辉见到管锥的第一句话是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管锥:“我一直在山上,枪响的时候我在八爷身边。”见刁毛辉的神色犹疑,他又补了一句,“八爷找你,你不信的话就去问问八爷。”
刁毛辉上山,详细汇报了过程,这次倒是没往管锥身上推责任,因为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陈培耀捣的鬼,管锥没有能力在这里组织起200人的进攻。
但现在主要的问题是飞机毁了,明天栎树码头的交易还要不要继续。如果这次交易不成,那这批货就等于沉底了,因为鱼头的事情,买家们本来就有很多疑虑。这次不能再失败了。
刁毛辉力劝梁道安现在启程,梁道安也不想再等下去了,这里已被陈培耀发现,已经不是安全之地了。
梁道安决定了之后连午饭也没来得及吃,只选了15个士兵和一个向导,一共20个人、4辆车迅速出发,剩下的人由谭超带着在这里阻挡陈培耀后续可能的进攻。临走前管锥交代谭超:“我们走了之后,你在这里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没有跟去。就说八爷派我回老八寨看守梁氏的土地去了,绝对不能说我跟梁道安往东走了。”
梁道安一行出发了。管锥开车,向导指路,山路颠簸,好在车的性能优越,燃油充足。路上梁道安和刁毛辉在车里一直在讨论陈培耀是怎么知道位置的。
几个人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是陈培耀在梁氏有卧底,可能是上次逃跑的人把这里的位置告诉了陈培耀。但不管怎样,现在和他纠缠都是不明智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栎树码头的交易。
这样的山路管锥一直开到天黑,又换刁毛辉开,向导可能也累了,丢下一句“这条路一直往前开,没有岔路不要喊我”就睡去了。梁道安也在后排躺下了,睡前说的是“不要停,一直开”。看来白天经过陈培耀一闹,梁道安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山路之难行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在经历了泥泞、巨石、长陡坡等各种路况之后,四辆车有三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坏在了半路上,仅剩下一辆奔驰G还没有抛锚。这辆车除了驾驶员外,还载着梁道安和向导,还有1100公斤海洛因。车在山路上开,其他人全在后面步行。
管锥问了向导,了解了大约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他移向车子的右后轮,趁人不注意从挡泥板里拉出一个绳头,那是他提前做好的引燃装置,前面三辆车在半路抛锚也是他动的手脚。
右后轮是引燃装置,但着火的却是左前轮。刁毛辉赶紧带人先把梁道安从车里扶下来,又指挥人把货卸下来,好在火势不大。虽然这次燃烧很可疑,但要说处心积虑又不至于,要是有人做手脚,那为什么不装炸弹呢?所以除了刁毛辉去检查了一下之外,并没有人起疑心。而刁毛辉现在也没有更多精力去调查这件事,因为现在已经过了他预定的交货时间。
没有车,只能靠人搬运。梁道安把管锥和刁毛辉叫到一边说:“靠人搬运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但你们要留心,要防着有人带着肩膀上的白药逃跑。”
梁道安的疑虑很快被刁毛辉打消:“这里就这一条路,不会有人敢带着海洛因下路,在这种森林里下了路肯定迷路。”
梁道安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一吨多的货,除了梁道安和罗大厨之外,其他18个人分两次才全部运到栎树码头,在搬货过程中,大家都走一条很窄的山路,那是向导指的一条近道,也是这位向导这辈子指的最后一条道。第一趟货刁毛辉搬得最快,他要先去码头联系旅馆。管锥紧随其后,将货交给刁毛辉,看刁毛辉的样子是想在这里看守这些海洛因,不想再搬第二趟了,管锥也没说什么,自己掉头返回。回去的路上稀稀拉拉遇到几个搬货的人,这些人由于体力不同,队伍被拉得很长,首尾不能相顾,有时隔很远才能见到一个。
管锥在一条很窄的靠山小路上遇到那个向导,朝对方点了点头,站在路边等他先过。在两人身影相交的时候,管锥突然抽出匕首,然后在血流到地上之前一脚把他踹下了悬崖。
货全部运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向导不见了。
有人说他可能掉进悬崖了,但更令人信服的说法是他带着自己肩膀上的几十公斤海洛因跑了,因为他是向导,他认识路。这个说法看上去是最合理的,梁道安和刁毛辉不信也得信。可丢了几十公斤货无所谓,这些人失了向导可怎么办?但此时此刻,最要紧的还是交货。他们根本顾不上细想这些问题。
距离刁毛辉和对方约定的交货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到达码头之后刁毛辉带人到码头查看了一番,此时码头已经没什么货船了,只有稀稀疏疏几个搬运工在搬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货物。
刁毛辉确定安全之后拨通了对方电话,三个买家却只联系上两个,另一个在预定时间等不来刁毛辉而提前走了。好在这两个买家也瞅准了机会想要抄底,在刁毛辉答应价格再降三分之一之后,愿意多买一些,各买400公斤。
第一家买家确定刁毛辉到了之后,从中国一侧的山里把三艘小船放进江里,一共过来十个人,跟着刁毛辉对了暗号之后到码头一间简陋的房子里验货。验货之后,其他交易很快完成,对方交了银行本票后用船拉着货返回了江对岸。刁毛辉又联系另外一家,用同样的方法完成了交易。
两笔交易梁道安获得了200万美元,本来应该还剩下300公斤,但向导失踪,导致他带着的那30公斤海洛因也失踪了。梁道安手里还剩下270公斤,扔了实在舍不得,带着走又不现实,这个点江面上连货船都没了。刁毛辉也没有办法。
管锥在一旁一直不说话,他在等梁道安想起某些事情来,这件事只能是梁道安主动想起,自己一个字都不能提。
但是无奈梁道安想了半天,愣是没往管锥的那个方向想,管锥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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