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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禁忌,这注定是无法成体系的,至于发生了你不能说它不真实,真实的东西,往往不成体系,混沌纠葛,最后一切成了率性而为。
只要还没头破血流,人类的倔强敢做任何事。
第九十二章
好吧,说一千道一万,玛德,除了母亲,对于其他女人我是空有幻想。
这才是青春、不对,这才是人生。青春靠幻想宣泄压抑,人生靠幻想维系意气。
表面精彩实则乏味的高二生涯就在闲暇的胡思乱想与课时的埋头刻苦中流淌,途中有旖旎的风光,但无令人亢奋的故事。
母亲的身影依旧是每天的魂牵梦萦,她艳光满面地正面“压迫”过来的情形、她那些刻意藏起魅惑装作不经意的翘臀低腰后回眸,当想到她在最后一刻已经不管不顾毫不矜持,摆脱我的鸡儿,只为了汤汤水水般的水流毫无障碍地溅喷在我肚子、肚脐眼上,汁液横流的情形,幻想躁动到达顶峰。
我还能“回味”到她身下那给男人极大快感的销魂窟对我的紧箍、温热缠绕、无尽的吮吸,令人想打个冷颤;声音、气味犹重回当时。
最后思绪回到母亲那似笑非笑,带嗔带怨的面容,我脑海中还没勾勒她会怎么怼我,我已经看到她在眸光春潮涌动、脸颊媚艳红晕、发丝湿连的情形下极力酝酿着咬牙切齿。
不管如何,这是跟我有着最亲密关系的女人的熟悉面容她占据了目前为止我人生的每一个角落,于是她眉眼间间的母性柔情慈眉善目是抹不掉的,这种感觉我也很熟悉,于是我带着惊愕亢奋,好像任由摆布地让她靠近过来,渐渐,我
看到了熟悉脸庞有了不熟悉的神态,那是我前 见识过的
媚态,女人被快感支配的成熟欲望气息,还有复杂的羞愤恼怒。
随着她屁股的下沉,湿热的触碰,这幅面容如同行星撞上地球一刻侵袭到我面前,惶恐、兴奋、此刻、不知所措都涌上我心头,思绪越是混乱生理越是敏感,我做好了往深渊坠落的解脱心理准备。
可能是轻微的滋的一声先响,可能是来不及感受的滚烫与裹缠,但母亲的面容,所有表达都被她一声闷哼、皱眉所击碎,然后她上身,脑袋,无力地抵在我肩膀,压抑地喘息,尽量保持镇静。
我听觉的感受比身下更猛烈,所有心理被这声母亲的闷哼撞散,让我有种醍醐灌顶的身心震颤。
母亲那下皱眉那声闷哼代替了一切,火星撞地球的激烈没有发生,但我觉得合理。如艾略特说,这就是世界结束的方式,并非一声巨响,而是一阵呜咽。
这常常是我构想的、也是回忆的主画面。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都会撸一发,过后反而是神清气爽心无旁骛,回到学习状态能更专注;毕竟还是年轻、加上有运动。作息也规律,也不至于撸两下就严重影响记忆力、思考力。
校园生活虽然占据了青春期7成以上的时间,但不是我叙述过往回忆的主线,加上也确确实实没有诡奇或激情的事情发生,我已懒得感悟。
我的内心除了学习就是母亲,这样龌龊的心思当然不能表露,复制黏贴式的生活轨迹掩盖了一切。
距离和时间都产生美,对母亲的不道德渴求随着意淫愈发强烈,恨不能即刻飞回家中,尤其经过多次的食髓知味。其实我确实想过,找过由头,突袭回家一天。即使不代表能发生什么,只有真正靠近才有机会。
我也考虑过,这样因为学业而两人断节了亲密,之后再接续就会很难进行,或者母亲会幡然醒悟悬崖勒马;又或者仅仅当之前的是个荒唐意外,并不打算任其蔓延。因为所有发生,都不是常规流程的,没有情感的递进,或一个戳破伦理枷锁的过程。
都是混混沌沌,这感觉我说过多次。
也有另外可能,我的短暂远离,令母亲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规律有序的生活能稳定一切,于是之前的心理折磨便消淡了。
说白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什么严重后果……
儿子的成绩和其他方面还好着,自己的独立女主生活还丰满着。如此,母亲就算不“恬不知耻”地诱导儿子重温禁忌激情,也懒得过度提防。
而且,越是提防反应过度,反而越容易露出破绽、漏洞。
发生了不止一次深入链接的男女,不是轻易能断的了,就算有些人会被现实阻隔,可我们偏偏是羁绊一生,共生共处的母子。
最后,我没考虑过母亲的食髓知味,那应该不可能吧?
天马行空的落脚点是,我既期待着日子快过,来到第一次回家的节点;有时又想日子慢点,让我照料好学业,短时间打好基础,没有“后顾之忧”后再去找寻真正的身心满足,我知道我回家的那天始终回来到,憧憬的时光里有时也是幸福的。
期待拉满,畸念拉满,得偿所愿的感受才更丰富更刺激。
这一年国庆中秋双节归一,断然不会只放个两天,又是刚开学,怎么也给人一个过渡的假期。
为了配合节日氛围,也为了乡村乡镇的学子能顺利回家,那天下午上了两节课后就放监;我也不等刘二等同镇同学,任他们秋后算账;早早收拾好,在教室直奔校园大门搭上摩的去车站,抢过了即将到来的拥堵车流。
节假日野鸡巴士也多发了几趟,虽然拥挤,好歹是在回家的路上。回到乡镇继续摩托接驳回村。
有个电话我逃避打出去,那就是父亲,学生回到镇上一般都会让自己亲人下来接回村的;我知道中秋佳节父亲也一定回家,但我内心有种侥幸期待,中秋还得过几天呢,他应该没那么快吧;于是我掩耳盗铃起来,不去即刻验证,回到家了事实是怎样就怎样吧。
想到父亲……我心情颇为复杂,那些荒唐的经历终究是扰乱了亲情,我只能跟自己说,自己还是尊敬父亲,并且愿意做他眼中的好儿子的,也发自内心想为父亲做些事,只是我开始觉得他回来的时机不好,我不喜欢……他应该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我说不准。
我的道德观,和自洽的自我诡辩,令我还真产生不了愧疚。我之前就幻想过,我是他最重视最在乎的儿子,除了在社会层面干点坏事会令他失望愤怒之外,说不定他真能妥协,或应允很多事呢。
这跟我经常翻看他手机、发现他是个不正经的人有关;从曾经母亲的只言片语中,我也知道母亲其实是知道的;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这算什么罪不可赦,多少男人小三小四再加儿子都带上来与原配琴瑟和鸣了,父亲这还没登堂入室,表面清清白白呢,再一个,他对家庭的在乎,对子女的爱护关心母亲也是看在眼里。
还有再年轻的时候,父亲邪门歪道风生水起,可是帮衬了母亲娘家不少。
因为这些,加上母亲多少被传统规训,她才隐忍一些东西,说不定,那都是曾经犯的男人的错而已。
只要没抛妻弃子,或掏空家底供养“外人”,其他真算不上事。
当然,这些破事多多少少我能利用,母亲是受害者,我却是受益者;不过不是决定性因素。现在,我不是那个一只求之不得的初哥了,我开始追求母亲在另外的心理下抛开伦理道德,而不是心死的摆烂、报复、对等反馈…
无力抗拒的事实,按照父亲的德性,能回家他肯定提前很多天……至于更令人破防的猜测,嗯,还有很多无法改变的事实,被我压在了心底。
很不幸,摩托走到我们寨子稻田区田埂路半途,我与车子都打了个踉跄;我示意师傅停了下来。父亲跟另外一个人正在不远处,此刻的田埂路已经被平整扩散了许多,为硬底化打基础。
父亲“如我所料”已经到家了;看这驾势,一定是回来了好几天。
在乡野中,父亲的身影显得有些高大;正与他交流的人我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他从没出现在我们这个大家族的交际圈中,是为一个令乡邻讳莫如深、侧目而视的大混混,用今天的定义,乃乡村黑恶势力。是我们乡镇从混混学生起都畏服的角色。
没有人有异议,因为据说人家是涉“粉”的,自然不可以其他地痞流氓论之。
他曾是我二伯提醒我父亲不可过多来往的人。虽然父亲的勾当也不是完全正义,但在乡镇,就是能五十步笑百步。粉与不粉,天差地别。
粉的,肯定是在金字塔顶端。
不过,倒也没听过人家欺压邻里的事,在外打出的名堂,为乡村“治理”清扫了不少障碍。从古至今的现象了,这类人往往充当了热心本土的乡贤乡绅,当然在我党治下所谓乡绅早没了治理乡村政治生活的职能,除了捞着村干部的。
真有纯热心“公益”的,这人就是,因为这些事压根谈不上利益所系,他也不摇身从政。比如保护老祖宗的坟、组织寨子的人自发开辟一条田野“高速”,总有碰到不配合的以为事不关己的,也会遇到蛮横的外村人想狮子大开口,正好需要这类狠角色震场。
父亲也是八面玲珑交际广泛的人,我丝毫不意外他也掺和了这条乡道的事宜;大概是这两人唯一交集较深的一次。
我心思不明地跟父亲打了个招呼,也不多说;我没有跟那粉哥打招呼,说来这只是我第二次碰着他面。
尽管父亲与他相识,他家离我家其实算不得远,可传闻以及小地方人家从小到这类人物的畏避,这人令我觉得很不舒服很不安,就算他的面容并不凶悍,白白净净的。
也不是什么清高,我们普普通通人家,能不惶恐与这类人有来往吗,我希望我的一切都远离这类人。
摩托继续上路,我回头看了一眼,父亲的身影逐渐高大却陌生;当意识到他与我们普通家庭畏惧的人物熟络的攀谈时,父亲的高大身影便有点摇摇欲坠了。
如同碰到不可描述的可怕事物,沾染上了,将来黑白两头,正邪两边,都可能给清白人家带来厄运。
我当这类人于我而言,是个不详的事物。
回到家后,发现母亲还没回来,将近六点,料想有些工作手尾。
我与奶奶打了招呼。
屋前屋后,鱼塘边,菜园地“巡逻”了一遍,与熟悉的花草数目景致以及远方的看似亘古不变的晚霞打了个招呼。
尽管我走得不远,尽管离开的时间也不多。但我知道,这是个无法回头的开始,我已经有了故土游子的感怀,总有一天,童年升起的朝阳与远遁的斜阳会变得陌生,花草更替,小径荒芜或改道.…
我无法看着它们的变化,变化就成就了陌生。
不知过了多久,抽了几根烟,我便打道回府。
就这个时间空档,母亲已经回到家,我倒成了现在才到家的人。在门口碰到了正拿着一篮子青菜的她,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嘴上还哼着不知名的歌调。
这便是对当前状态还算满意的市井小女人的感觉,至少是没有大的忧愁。
完了,可能因为我们发生了那些事,现在有时隔多天没见,居然显得拘谨微妙了。母亲欢快自在的神态在看到我之后就消失了,莫名其妙的错愕了一下,然后撇开了散落的发丝掩饰那慌乱。问了声我什么时候回到的,放几天假。
有事可做,充实丰盈的女人仍旧干练,珠光绵polo 加牛仔裤,再简单扎起头发,说实在的,坳不出青春活力,但是衣服的新净和女人自身的独立自强感,让人觉得这其实是有几分姿色的中年妇女,并对形象有基本要求,起码在乡村中来说,是显得亮丽的。
衣服都不紧身,polo 衫也向来不是透明的衣服,不过在母亲身上,领口的扣子都没系,脖颈锁骨汗光微闪,胸脯顶着内衣的轮廓,傲然耸立,母亲当然不是刻意这么造作的女人,就显得是自身的傲人资本自主显露。polo衫的质地总是格外显内衣轮廓,多看几眼,很难不令人遐想万千。
牛仔裤是略有宽松阔腿的,不过在母亲身下,在臀腿处就陡然收紧,与臀部贴合,站立与走路皆是如此,只觉微微挺翘,又有种肥嫩的荡漾感,好像看着紧致,只要轻轻一拍,一定是满手弹润柔软。
让我想起王铭那在网吧当收银的熟女婶婶,她总是这幅装束,可能那 polo 衫是他们网吧的文化衫吧。这样状态下的母亲也令我躁动,笑话,啥场景的母亲我不躁动?各有风情,各有特质,恋熟少年都很贪婪。
上班以来,自己手里有钱以来,母亲脸庞再也不见我从前熟悉的似有似无的郁结愁苦;尽管所谓打工回来的傍晚,却不见今天人们所说的“班味”,一路风尘算什么,怎么也比曾经在黄土地里日晒雨淋的风霜感重吧,近乎忽略。
尽管不是什么支持自家走向大富大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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