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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否认。
他手中动作不缓不急,探入、抽出、轻揉、轻压,每一下都像在测量她的深度与反应;而另一只手仍不放过她的红蓓,两面夹攻,使她如身陷情潮漩涡。
他探入第二指,两指齐进,顶住花心深处那敏感折皱,慢慢揉动,像是弹奏着他熟稔至极的乐器。
她被撩得快要溢出来了。
抽动声清晰,湿响不绝于耳,
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在耳边缭绕,似扰人神智的符咒,逼得她心神具乱。
“哈……啊……”她喘息连连,唇瓣微张,声音里全是被迫释放的情潮。
他终于松开她的唇,却仍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她耳中听见自己的呻吟,轻得似猫儿撒娇,媚得不堪一击。羞意铺天盖地,几欲将她活埋,却止不住身体战栗与下腹空虚的渴求。
她知自己已被他点燃,身体正毫无节制地期盼他更进一步。
魏辞川低声笑了,眼底浮现猎人终于驯住野兽的满足。
“棠棠,你的小嘴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肯唤我一声夫君?”
04.娘子哄我!
魏辞川看着她,眼底全是纵容,像是在娇宠着他专属的小宠。
她不喜欢他这促狭的模样,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这让她一双美目染上了怒气。
察觉她身体反应,魏辞川低笑一声,将她双腿分的大开,那处风光一览无遗,她想阖上双腿,却根本没有力气,一双玉腿被抬至他腰侧。
他健壮的身躯前压,形成禁锢,让她无处可逃。
她尚未开口,便感觉到那灼热粗长的性器抵在穴口,来回磨蹭,带着暧昧不明的挑衅。
“棠棠……想起了吗?吾妻棠棠……”他低语,呢喃着爱语,仿佛每个字都在他舌尖上滚动,声音懒散而沙哑,灌进她耳廓,像是滴入骨髓的春药。
“想不起来,不要……”她咬着唇,声音轻得几不可闻,语气却不像拒绝,倒像是撒娇。
“当真不要?可是下面小嘴一直在亲我呢!”没给她更多犹豫的余地,腰身前挺,那根炙热便缓而重地挤入了她的身体之中,没入了大概两个指节深。
他的入侵没能把她推向快感的高峰,却是漫长煎熬的开始。
仅仅浅浅入两指,又抽离,再往前推进一指,动作慢到几乎像是磋磨。
他只浅浅地抽动着,每一下都滑过敏感嫩壁的最前端,那种浅插的刺激不够饱满,却撩得她整个人都像发烧般发烫,想逃也逃不了。
像有根羽毛在心尖上轻轻挠过,痒得不得了。
“唔嗯……”她喉间发出一声颤音,音尾像是蜜糖化开的细丝,甜得发腻,却又让人听得血液直涌。
他克制的往内挤入,动作又轻又缓,他浑身上下都肌肉都因这份克制而紧绷,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列报。
那是种极缓的挺动,像是将自己寸寸种入她的骨血里,令她感受极深,深到壁肉好像都能描摹出他的模样。
“娘子,里面咬得好厉害,”他低下头,额心与她相贴,语调旖旎,“再紧一点,我都要进不去了,娘子真的不要吗?”
他明明知道她想要他入深一些,可他偏不进,只用那根炙热的性器磨蹭她的穴口与蜜肉,来回拨弄,一会儿顶着花心不动,一会儿突然前顶一寸,让她腿一抖,却又抽出。
“嗯啊……你……你竖子!”她咬着唇颤声骂道,可那颤抖的声音里全是被撩得难耐的情欲。
被骂了他也不恼,脸上的神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享受,身下的动作不变,持续攻城掠地,用最缓的方式进攻。
每前进一些,他便会停下来,逼她感受那被一点一点填满的滋味。
她穴口湿滑,紧紧吮着他,不停收缩,像是自己的身体也急不可耐地索求更多。
直到他插到最深处时,她已经浑身虚软,一双杏眸里头潋灩着水光,生理性泪珠从眼角滑落。
龟头重重吻上宫口,激发强烈满足感。光是被他这样一插到底,便历经了一波小高潮,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小腹与他紧实的腹肌相贴,他刚硬的耻毛贴都贴服在她牝户上头,摩挲之间生出麻酥酥之意。
“都插进去了,娘子可想起来了?熟不熟为夫这根老相好啊?”花穴收绞,狠狠吸嘬着他的雄性分身,爽得他双眼迸出野性光芒。
他这没脸没皮的样子,让她生出了气性,那一双柳眉都倒竖,可身子却在愤怒之中无法抗拒的情潮之间沉沦。
她的小模样让魏辞川看乐了,在她的鼻尖偷了个吻,响亮的声音让人脸热。
美人儿,生气也好看,遇上了无赖,那是发怒也无果,只是让那狂徒更猖狂罢了。
“娘子,方才说不要,如今可想了?”他忍不住逗她。
棠棠实在被他不要脸的行为气到,撇开了脸。
“我心里好难受啊,娘子翻脸不认人,还说不要我,如今也不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那就这样卡在最里面,让你难受死。”话说完,他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她骤然一僵,果然,他不动了。
那根粗长的性器已然整根插入,顶着她最深处,却一动不动,只留下充塞的胀痛与隐隐翻涌的欲求卡在体内深处,不断被激发,却无处释放。
当真焦灼难受。
“娘子,哄我。”他一点也不羞臊,对她抛了个媚眼。
她才说不出什么羞人的话来哄他!
她气得在他胸口捶了一记。
05.想泄出来
她与那陌生却又熟悉的男子,肌肤紧贴,水乳交融,不留一丝间隙。
四目相交,眼中只容得下彼此,她甚至能从他漆黑的瞳仁里,映见自己凌乱的倒影,仿佛这副身体,早已被他占据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心在顽抗,可她分不清此刻的心情。
理智尚存的一隅仍提醒她应当推开他,然而四肢却如绵,喘息间微颤不止,双腿发软,指尖紧抓着床褥。
穴肉又烫又湿,早已润滑得一塌糊涂。那层薄媚肉不知羞地翻卷着,紧紧箍住他硕大的性器,似是渴望着什么,又恼恨着他迟迟不肯给予。
她晓得,只要他愿意动一动,就能给予她极乐情潮,可他偏偏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如罚如戏。
她扁着嘴,犟得不肯说话。
他要她说些好听的,她却不愿开口。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身世、姓名、过往皆是一片空白。可她模模糊糊地知道,自己素来不是个爱撒娇、爱求人的人,而他却偏偏要逼她低头。
他望着她的目光,既专注又柔和,眼底那抹宠溺,像是在等她平复情绪,等她肯开口。
这样的眼神令她胸口一阵发酸,明知不该软弱,却终究崩了那口气,眼眶泛红,声音细如针落,“不……不要这样……拜托了……”
他低低一笑,声音沉而柔,“乖呢,别掉金豆豆,夫君会心疼的。想要什么,就开口说出来,在我这儿,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会接住你、容下你,你是我命中唯一的姑娘,是我心尖尖。”
巧言吝啬,却如此真诚。
很讨人厌,可却也让人鼻酸。
这些话像春日暖风,抚开她心底层层防备。
她怔怔地望着他,仿佛曾听过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温柔。
记不得是谁说过,可那份释然的心情却极为熟悉,如同从崖边被拉回人间,从悬空中找到一处落脚之处。
可她始终觉得自己不配得到温情。
“我……想要你动一动……”她嗫嚅着,一张脸红透了,只说出这些话,就让她快要烧起来。
他凑至她耳侧,唇瓣轻轻摩挲,低声挑逗:“那你该唤我什么?”
语毕,他手指探至她胸前,捻住那粒早已敏感的蓓蕾,轻柔揉搓,不多时便将那团柔肉揉得发红、发烫。她咬紧唇瓣,红着脸不肯开口。
他似笑非笑地抽出半寸,复又慢慢推入,故意磨得她骨酥魂软、羞愤欲狂。
“只要喊我一声,我什么都给你。”
这姑娘一向倔强,连撒娇都难得一见,若真能从她口中唤出一句软语,那对也弥足珍贵,如今他不求太多,徐徐图之。
“唔……”她眼角湿润,羞愧得几欲昏厥,那股欲潮在体内盘旋,近在咫尺,却始终无法达至巅峰。肉壁紧缩地一抽一搐,却因他故意停滞,泄不出来。
他那灼热粗长的阳物,牢牢抵着她最深处,龟首紧顶子宫口,隔着一层淫水与嫩肉,沉沉压着,像封了一道关,不让她过。
她喘息不止,指尖死死抓着床榻,玉腿抖得不像话,穴肉湿得发烫,媚肉翻卷,死命攀扯着那根罪魁祸首,好像再这样逼着她,她就会疯掉。
“棠棠,唤我。”他捧住她下颚,让她直视自己,一双幽深墨瞳里盛满欲念与柔情,“唤我,我便让你泄出来。”
她红着眼,眼角泪花打转,身体颤颤巍巍地贴着他,终于撑不住那股羞耻与渴望交织的催促,声音细得如蚊蚋,“夫、夫君……”
话才出口,仿佛打开了闸门,放出了猛虎。
她从他眼底,看到了两簇火花,下一瞬,他腰身猛地一沉,粗长硕大的阳物重重挺入,将她穴口撑得尽是淫水翻溅,肉壁瞬间被塞满,重重地撞进子宫口。
“啊……”她一声惊呼,身子被顶得悬起又重重落回床榻,
他没给她喘息的余地,马上抽出又顶入,一下比一下更狠更深。
“嘶……娘子…….我的娘子……”他气息沉重,俯身吻她额角,手掌揉上她乳房,将那团柔软揉捏成形,两指夹住乳尖拧转搓磨。
水声淫靡,拍肉之音连绵不绝,她的小腹因撞击微微鼓起,整具娇躯被干得痉挛不止,嘴唇颤着,只能含混呻吟。
“啊啊……唔……舒服……太深了嗯……”
“深一点,娘子才能欢喜啊!”
说着,他挺腰更深,粗长阳具如铁杵一般,顶得她尖叫连连,双腿夹紧又发抖,穴肉紧紧夹着他不放。
06.白浊灌注
噗嗤噗嗤——
湿润的嫩肉被阳物来回碾磨,每一下都带起一层酥麻的快意,像潮水般一波波拍打着她的感官。她浸润在情欲之中,身体仿佛浮在水面,又一点一点沉入深海。
快感迭上快感,她终于攀上那道看不见的绝顶,呻吟着、哭着,双腿颤抖着泄了出来。
“啊嗯嗯嗯……”
穴心深处仿佛炸开一团火,热流倏地喷涌而出,穴肉抽搐得剧烈无比,像抓着不肯放开的渴慕之吻,死死缠住那根在她体内作乱的阳物。
她像被抽干力气一般瘫软下来,眼前是一片绚烂的烟火,残留的高潮让她意识像碎片一样飘荡,无力回神。
魏辞川低喘出声,感受到她紧实的穴肉死死夹着自己,像是在用身体祈求更多。他的腰像是独立于意志之外,自行律动起来,再一次,疯狂地抽送。
她的高潮尚未褪去,身体仍处于过敏状态,他却毫不留情地猛然加快节奏。
“不……啊啊……夫君……慢一点……太快了……太多了……”她颤声哀求,声音因为撞击而断断续续,柔软的身子被情潮碾压得快要碎裂。
但她的求饶声反而撩动他体内的兽性,那根跳动得更凶,每一下都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
他将她的双腿再度拉高,压至胸前,几乎弯折至耳侧。她身子柔软得惊人,整个人被摆成极致淫靡的姿势,那被肏得湿漉漉的穴口彻底敞开,粉嫩蚌肉因过度撑开而微微翻翘,淫水从穴缝与肉棒交接处疯狂喷溅,大腿内侧湿得一塌糊涂。
她像无力承受风雨的娇花,阳物一抽离,那处便本能地收紧、缩合,像要把他整根吸回体内,每一次重新撞入,阳物都深抵子宫口,将那最深处撞得又红又肿。
“啊啊夫君不要……那里……会坏掉……啊啊……不、不可以……”她头摇得剧烈,声音已经带上哭腔,眼尾泛红,唇瓣红肿,说着不行的同时,穴里却疯狂涌出爱液,诚实得可笑。
“坏不了的,娘子的神仙穴,什么都能吞下。”他低笑着,每一下都更狠,像是要把她肏坏,肏成只属于他一人的小穴。
她的身体已经失控,臀瓣会下意识抬起,主动迎着他的动作,像是深陷催情毒的妖精。
那阳物粗大灼热,每次进出都把穴内嫩肉摩得发烫,她早已神智昏沉,只能本能地抽气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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