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3.com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直到那根撞进最深处,触发某个她连自己都不明白的点,第二波高潮轰然炸开,她整个人像被电流穿透,呻吟中带着一声哭腔般的尖叫。
“啊……啊啊……要、要来了……!”
她的穴肉猛地一缩,死命夹住他整根,收得像是要把他的精液硬生生挤出来。
他放下她的双腿,再度压身覆上,整个人与她贴得紧紧的,掌心扣住她的双手,十指紧扣。
这样的姿势让她毫无退路,只能在他身下颤抖哭喘。
他目光落在她泛泪的双眼中,喉结一动,猛然最后一记用力一顶——
“乖棠棠……接着,夫君要射了……全都给你……”
热流一股脑灌入她体内,浓稠滚烫的精液直直涌进子宫口,像止不住的洪水一样,冲刷着她整个人。
她肚皮被顶得微鼓,像是体内真的装进了什么。他的精液一波波地浇灌进去,黏腻、火烫,让她浑身都止不住地抖。
“哈啊……啊嗯……”她像是发春的狸奴,睁不开眼,却仍在情欲、喘息中轻颤。
穴口还微张着,包着他尚未完全退出的肉棒,白浊从根部缓缓溢出,混着爱液,一条银丝拉得细长。
“这样才乖……乖棠棠,把夫君的都留着……”他俯身吻她额头,又舔去她眼角的泪,低声呢喃,“等这轮射完了,夫君再喂你下一轮,好不好?”
她红着脸摇头,“太、太多了……我不行了……”说着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轻而易举地一扯,穴口再次被撑开,那被射得满满的花穴毫无遮掩地暴露,白浊顺着穴缝往下淌,湿了一片床单。
他故意伸指探入她体内,缓缓勾出一抹浓精。
“流出来了……这可不行。”他声音带笑,却坏得彻底:“只能再补一点回去。”
她羞得快要死去,却在他低哑的语气中又湿了一层。
她早已无法思考,只能一轮又一轮地被肏进高潮、被白浊灌进体内。
直到她的身体像是被掏空,连手指都无力抬起,只能在他胸口轻轻喘息。然后,陷入沉沉的昏睡之中。
07.娇羞男人
荒诞的梦境再一次缠身,这一回,魏辞川倒是入了梦。
在梦境里,她像是局外人,看着一出陌生的戏,她清晰的感受到,身处梦境之中,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现实。
她来到雍州一座气派巍峨的府邸,那府邸张灯结彩。她翻过了墙,来到了主宅宅邸。
已至子时,卧房里头没有人,她来到了水边竹亭,只见身上穿的大红色的喜袍,一人独饮。
她紧紧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压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她想杀魏辞川。
梦中的她想要杀魏辞川,那种强烈的杀意,不是作伪。
棠棠心中却是不愿杀他的,这样的心情,不知是她自己的心情,或者是梦中之人真实的想法。
“魏辞川,快躲开!”棠棠在心中大喊着,想要叫魏辞川躲开。
他的新,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唯恐在下一瞬间,匕首就会刺穿他的颈子。
可她无法开口,更无法控制那梦中之人。
银光一闪,身轻如燕,矫捷如鹰。
匕首划过他的颈子,仅仅差一毫厘,就能要魏辞川的命。
她的手被牢牢的握住。
一下子就被他制住。
“温汐棠,你可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在魏辞川开口的那一瞬间,她终于想起自己的全名。
她叫做温汐棠。
“镇南王!”温汐棠冷冷的开口,一次刺杀失败没有让她放弃,她高高举起匕首,迅急的重整态势。
“别、别啊娘子!”
“谁是你娘子?”
“谁应我,就是谁啰?我可等娘子许久啦!”温辞川不敢那种慵懒的语调,不过动作可不慵懒,和她过招的时候,温汐棠可以明确的感受到,温辞川的功夫在她之上,并且还让着她。
上挑、横劈、纵砍,全都被他以毫米之差躲过,显然他颇有余裕,温汐棠可以感受到挫败,同时却也有一些释然。
很显然,她必须杀了温辞川,可是她不想。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温汐棠微微愣神,就这么片刻的愣神,那握着匕首的手已经被他握着,他的手掌很烫,她想松手,可手却被他牢牢摁着,他把她的手拉向了他左心房的位置,“刺这里,就会死了,娘子可要下手?”魏辞川笑了,笑得有些癫狂。
温汐棠感受到了,匕首被他压着,慢慢的往胸膛里去。
她太清楚这种划开皮肉的感受,她已经完全松手,可是为辞川却紧盯着她,笑着让匕首没入皮肉。
“娘子不舍得,那便别下手了,陪我喝一杯可好?”
哐当——
匕首被甩脱落地,温汐棠的嘴巴开开合合,可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不、不……不可以!”
温汐棠睡得不安稳,嘴里不断喃念着。
魏辞川已经醒了,或者说,他从没真的睡下过。
“梦什么呢?哪有什么可不可以的?”他的手指描摹过细致的脸庞,里面带着深深的眷恋,“在我这儿,就算反了天都可以,只要棠棠好好留在我身边。”
温汐棠没听清他说些什么,可却是在此时睁开一双明媚的眼。
他们的目光不期然相撞,纠缠在一块儿。
如今已经日上三竿。
温汐棠望着俊美无俦、眸底尽是宠溺的魏辞川,眼中浮现谨惕还有深思。
人刚清醒,对梦境的记忆只剩下七八分。
她努力的想要捡拾回那些片段。
可梦里发生的事件,对她来说就就像摔碎瓷盘,能捡得回大块的碎块,却拼不回那些细微的碎粉。
梦境太真,她需要验证真假,而且必须在他有所防备之前。
思绪及块,动作也麻利,温汐棠一手撩开了锦被,另一手抵着魏川辞胸膛,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
目光急切的盯着他胸口,也就是梦中,他摁着她的手往下压的地方。她在寻找伤口。
梦中的触感很深刻,如果真的这般下手,那他胸口肯定有伤。
可是……
没有。
他身上的旧伤很多,可偏偏胸口光滑的很,她的指尖在他胸前流连,肌肉绷紧如弓,带着一种近乎克制的颤抖。
温汐棠方才太急切想要证实自己梦中所发生的一切可能为真,以至于她忘了自己如今的动作有多孟浪。
正想抽手,手却是被牢牢捉住,甚至连另外一手都被往他胸膛上放。
“棠棠做什么呢?白日宣淫呢!”
她对上了他含笑且饱含促狭意味的眼神,“早就知道棠棠馋我身子了,没想到现在都不遮掩了,谁要我是你夫君,来吧!尽管摸,帮我连乳首都摸一摸好不好?”
一个大男人,要如何表现出娇羞两个字?
即使她失去记忆,也知道这有多艰难。
偏偏眼前这风华绝代的男人,就在她眼前完美的演出了“娇羞的男人”。
08.你爱极我
温汐棠的手在他的带领下,在他将近完美的体魄上头游走。
她直观的感受到他的危险,她想要收手,力气却是不敌。
再这么下去,又要被他带偏了,温汐棠咬了咬牙,兵行险着,掐了一下他的乳头。
这个动作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那一张小脸已经烫红。
“夫君,我梦魇了,梦到我要杀你了……”在说这些话时,她仔细的观察着魏辞川脸上的神情,想要从他脸上找出蛛丝马迹。
魏辞川闻言,微微一笑,依旧是那种带宠溺的笑容。
温汐棠总觉得,魏辞川对她的感情很特别,却给她一种诡谲的感受。
在他眼底,她仿佛是什么惹人怜爱的小猫小狗,柔弱而无法自理,需要他的呵护、保护,这样的感觉,无端让她感到芒刺在背,直觉的防备、想要伺机逃走,可他的目光,又无所不在,让她无所遁形。
“棠棠,你没听过,梦境与现实都是相反的吗?你梦里想要杀死为夫,岂不是代表,你清醒时,可爱极了我?”他的嗓子轻颤,带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仿佛对这样的说法深信不疑,甚至感到欢愉。
温汐棠脑海之中一阵轰然作响,全因为魏辞川不要脸的说法。
这男人,脸皮可真是厚极了!
她可没有感觉到他嘴里那种“爱极了”的感受,反而恼火不已。
“没听过!”肯定没听过!
“我倒是听说过,梦里头发生的,都是心中所渴望的事!”这样说来,她肯定是渴望要杀他!
她真的想杀他吗?
不,她不想。
可她似乎应该要杀他?
想到这儿,她的额侧又是隐隐发疼。
“棠棠,你说,这些话是谁对你说的?”魏辞川听到温汐棠说的话,脸上的表情收敛,就像戏子变脸似的。
是啊!这话是谁说的?
脑海中,浮现了一段记忆。
那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
“我想我娘了!”小姑娘衣着粉嫩,粉雕玉琢,却哭得梨花带雨。
“我梦到我娘了,她说她会回来的!”小男孩也是好看的娃娃,眼睛骨碌碌、黑溜溜,看着就聪明伶俐。
小男孩故作老沉,拍了拍小女孩的肩头,“那她便会回来的!棠棠你想着你阿娘会回来,她就会回来了!”
最后小女孩的娘有没有回来,温汐棠不知道,她只是隐约觉得,这小女孩和小男孩,就是她和魏辞川。
他们以前相熟,而且从以前,魏辞川就对她充满关怀。
如果他们相识于垂髫,那或许他们还真的是夫妻。
思及此,她额角隐隐犯疼,显然未辞川说的没有错,她是曾经出过意外伤了头,这才让记忆紊乱了起来。
他所言种种,竟一一与记忆若合符节,反倒显得她的怀疑无由、无据。心头微颤,她动摇了。
温汐棠的心中,猝不及防的生出了一些脆弱和怅然。
她的记忆混乱,接近丧失。
如今唯一能够倚仗的人,就是魏辞川,可她却又无法完全相信他,这样的感觉当真是特别的无力,她想相信他,可名冥冥之中一直有道声音在告诉她:“不可轻信。”
这么想着,她心里更难受了。
“棠棠你怎么了,又头疼了?都怪我,怪我没顾好你,你先躺好,我去看药熬好了没有!”魏辞川猛然起身,匆匆套上外衣,对着外室喊了一声,“守意、安言,进来守着王妃。”话落,他放下了床帐,对着温汐棠交代,“棠棠躺好,为夫去看药,一会儿回来伺候你!”话说完,他眨了眨眼。
好似方才的展现的冷戾都是昙花一现。
他还是他。
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身子,就算是婢子也不行,他得亲力亲为。
“如果我能分身就好了,一个留着伺候棠棠,另一个去办杂活。”他还离情依依了起来,在她唇边印了一个吻。
闪避已经是身体反应,可就像梦中那般,他身手远在她之上,她根本无力抗衡。
魏辞川终于离开了床的范围,两名婢子进了内室,一左一右守着床畔。
温汐棠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
什么守着王妃?根本是监管着王妃!
温汐棠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两个婢子都会武,而且武功还不低。
09.哄她吃药
“守意,我渴了,给我取杯水。”
温汐棠喊了一声。
守意像是和安言对看了一眼,这才离开,拿了一杯水给温汐棠。
温汐棠悄悄掀开了床帐,看着守意在屋子里移动,看着与平常女子无异,可是懂武的就会注意到,她的步伐无声无息,比那狸奴还安静。
温汐棠还想要进一步试探,可是已经没了机会,魏辞川已经返回,还当真是片刻都不想要离开她。
“为何擅动?”他手上端着汤药,威严的望着守意,守意福了福身,拘谨回应,“王妃渴了,奴婢给王妃取水。”
“行,水放着,本王自己来便是,都退下去。”
温汐棠始终安安静静地观察着。
看出不多,倒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