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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便有一掌事来领,将他们一路引至主宅正厅。
门扉推开时,正厅灯火微明,香炉袅袅,一人坐在太师椅上,身穿墨色长袍,气息沉而寒。
那人面前垂落卷帘,瞧不清楚面貌,显然……身份尊贵,不容直视。
那人听闻脚步声,不语不动,唯有右手的指节,轻扣着扶手,一下一下,如同水面滴血。
那对夫妇行至榻前,连同孩子一并跪地伏身,男子低声道:“回禀主人,今日特意拦车,只为一探虚实,谁知运气不错,犬子瞧清了,那走失猫竟然与那镇南王在一块儿,很明显是叛变了!”
砰——
那人重拍扶手,那太师椅扶手应声断裂,在他手掌心的一截木,被紧握,化成了齑粉。
12.至死方休
帘幕后的男人始终没有开口,跪伏在地的一家三口也如雕塑般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尽数收敛。空气中的沉默像一头无形的猛兽,潜伏在阴影之中,爪牙贴骨,冷冽得令人发颤。
良久,帘后终于传来低语声,声线压抑着翻涌的怒意,宛如寒枝承雪,咯吱作响。
“取画像来。”
“是。”立于侧旁的近侍立刻躬身领命,步伐极快。
那人名为扶光,自幼在主子身边长大,是他最信任的心腹。扶光手脚俐落地取来画卷,恭敬双手捧呈,在帘内男子点头后,将画轴展开,平铺在跪地三人面前。
画中女子一袭素衣,容颜清绝,眉眼似冷星敛霜,神色冷然孤傲,却不失柔韧坚定之姿,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月下仙人。
扶光将画像递至孩童面前,蹲下身,声音和缓,却藏着一丝无形压迫:“你仔细看看,今日车中之人,可是她?”
孩童怯生生地抬眼,望着那幅画卷,脑中浮现方才车帘掀起的瞬间,那女子的侧影如雪中一缕光,难以忘怀。迟疑了片刻,他还是点了点头。
“是她……她好漂亮,像仙子一样……”他声音细如蚊鸣,却坚定。
这么漂亮的姑娘,他头一回见,不可能认错。
帘幕后那人一震,声音再度响起,带着难掩的颤意,“她……当真与镇南王亲近?”
妇人咬唇,声音微颤,低首回道:“民妇斗胆望了一眼,那走失猫与画中无异,举止温顺,眉目间不见抗拒……甚至,甚是亲密。”
空气仿佛在此刻凝结,连灯焰都微微一颤,明明房中烧着炭火,却依旧让人瑟瑟发抖。
男子声如冷霜坠瓦,再三确认,仿佛想要得到不同的答案。
“她当真……无半点挣扎?一丝也无?”
妇人沉默良久,终是点头应道:“……是。”
这一字,似断弦残箭,割破心肠。帘后传来一声极轻的抽气声,随即一切归于死寂。
孩童的肩头轻轻一颤,被母亲护在怀里。
“下去吧。”男子语气冷淡地一挥袖。三人如蒙大赦,连连叩首后迅速退下。
帘后再无声息。
扶光仍静静站立在侧,目光沉稳,终是低声开口:“主子……奴曾进言过,若您将温姑娘视为心上人,便不该让她亲自执行这桩任务。她……从前与镇南王便有牵扯,几番刺杀皆未果,恐非偶然。”
语气极轻,字字斟酌,却不容忽视。这番话既是提醒,也藏着一丝私心。
他劝过了,要主子待温姑娘好一些,可主子不听劝。
如今人丢了,在这儿发脾气,又有何作用呢?
帘幕微微掀起,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自其中伸出,揉了揉额角,随后一道人影踏出暗影。
那是个年轻男子,身形修长挺拔,气质冷冽如霜。五官俊朗锋利,眉眼深刻,冷白的肤色衬得他更显病态而压迫,像一尊雕塑,唯独双眸中藏着汹涌难抑的情绪。
他走到画卷前盯着画卷,蹲下身,小心翼翼把画卷揣入怀里,喃喃自语:“她竟愿意与他同车……竟甘愿坐在他身侧……不可能,她是我的……她爱的是我……”
他的声音微颤,带着无法自控的笑意,却冷得发颤。那笑,像是情感崩裂的前兆。
“阿棠……你怎么会……怎么能?那人,是我的仇敌……而你,是我的未婚妻……”语声几欲颤抖,带着深深的控诉。
两人自幼的婚约,他已经习惯,她属于他,他从来不曾想过,他们会分离。
灯影摇曳,将他眼中的疯狂与执念映得分外清晰。那情绪如溃堤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扶光低下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眼底的情绪波动。这些年他伴在主子身侧,看得太清。
主子从不觉得自己心中有她,总是肆无忌惮的利用她,如今却为她几近癫狂,当真是自业自得。
“殿下,此番轻装潜行,已瞒不住皇上。雍地又是镇南王势力范围,属下以为……不可久留。”扶光语声谨慎,却带着劝退之意。
“温姑娘的行踪既已暴露,殿下……或许该放手。”
“放弃?”青年忽然转身,一双眼眸如兽般锁定他,“你放肆!”语毕,他伸手掐住了扶光的脖颈。
扶光面色涨红,气息急促,却仍不退避。
“本王这些年,为那个位置舍了多少?可她……她是我唯一放不下的……”她在他身边太久,是一把最趁手的刀,他从没想过,失去这把刀,他会如此痛苦。
那力道逐渐松开,扶光踉跄后退,抬眼望向主子,心中涌上一股说不清的痛楚。
这样的他,像极了另一个人。
甚至连眉眼,都有几分相似。
这位青年,竟与魏辞川,有着同样的疯魔、同样的执着,不容许她属于别人。
或许这份相似,来自于血管里头相同的血液。
他们魏家的男人,就是一脉相承的情痴。
谁都逃不过。
爱上了,那就是至死方休。
13.不许怕我
“集结所有人马,去把她给本王带回来!我倒是要问她一问,为什么要背叛本王!”青年眼神阴鸷。
“你亲自去!”
“殿下,奴的职责是维护殿下人身安全。”
“再说了,温姑娘并无危险,不如咱们回京重整,从长计议?温姑娘跟过镇南王,再怎么说……”都无法再与您成亲了。
扶光欲言又止。
“住口!”扶光未竟之语明显刺伤了青年,他的眼神染上杀气。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过欲望,不过大业未成,他忍着,就等着除掉魏辞川,名正言顺的上位。
魏国皇帝膝下子嗣稀薄。
第一个孩子为荣公主,荣公主早殇,已死。
是以,他为长,魏辞川为嫡。
皇帝属意立长,老臣污腐,属意立嫡,他与魏辞川,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他对待自己都苛薄,他以为她能明白他的苦衷,只要他登上那个位置,就会与她共享天下荣耀,可她怎能琵琶别抱?
越是想,青年越是愤怒,气得浑身发颤。
“奴遵命。”扶光无奈拱手。
屋中灯火摇曳,扶光垂首退下,门扉合上的一刻,窗外忽然飘起鹅毛细雪。雪落肩头,寒意刺骨,如针锋入骨髓。
那股压抑未散,自京中延烧至雍州,一路蔓延至镇南王府的马车内。车轮滚动如鼓,车厢微微颤动,却无法驱散这股如寒铁般凝重的静默。
一家三口的出现,打乱了魏辞川原定的计划。他虽隐忍脾气,未露锋芒,可车内那股压迫气息却藏也藏不住。
温汐棠眼底浮现一闪即逝的忌惮,虽极力隐藏,却仍被他捕捉。
他下意识想要抱住她,可她的身体微微侧过,像一朵尚未绽放的花,悄然远离灼人的阳光。
魏辞川感受到那细微的疏离,心头翻涌着什么。
他这一生,习惯了别人的拒绝,甚至早已麻木。就连他生父都不喜欢他,他也认了,但唯独她,他无法忍受。
“不许怕我。”
他忽地开口,声线低沉沙哑,仿佛划破她心底柔软的一角。他伸臂将她揽入怀中,不容她退让,一记吻如风暴般骤然落下。
“唔……”
她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撬开唇舌,湿热霸道地侵入,舌尖灵活勾缠,像猛兽舔舐猎物,又似情人索吻余温。她的气息、理智、矜持,在这场疯狂的深吻里逐渐瓦解。
她的呼吸被迫与他同频,“唔嗯……”的低吟断断续续,如羽毛撩拨人心,又像讨饶,似是抗拒却更像迷恋。
他的手不安分地游移,一手从腰侧撩开她的衣襟,掌心覆上那对绵软丰盈,指节缓缓揉捏乳尖,隔着亵衣也能感受那一点柔红逐渐充血挺立。
她惊喘一声,那股陌生的快感让她身子不自觉颤抖,却又说不出是抵触还是沉溺。
另一手从她裙摆缓缓上探,拂过膝弯,指腹暧昧地扫过大腿内侧,抚上那一片早已敏感不堪的幽密之地。
他指腹在花蒂上轻轻摩挲,轻得似风,又准确地挑起她最深处的悸动。温汐棠指尖死死掐住车壁,想推拒,却力不从心。
“太荒唐……竟在白日马车里……”她心中如此想着,羞愤到双颊绯红。
她推搡着他,想要挣脱,他却越搂越紧,执着的吻着她。
手势忽然一变,只听绸裤中缝“嗤”地一声被撕裂,凉意乍然袭来,私密处暴露于空气之中。
那处早已湿意氤氲,沾指成津。
“唔……唔嗯……”她闷哼,低鸣如泣。 他的手指带着热度与野性,探入那片泥泞温润之中,来回穿梭,如奏箫抚琴,点燃她体内潜伏的火苗。
她眼角泛红,羞愤与渴望交错翻涌,若不是他唇舌相封,这一刻她怕是早已呻吟出声。他忽而抱起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背抵车壁,裙摆高高堆在腰间,柔嫩秘处在空气中泛着光泽。
他终于松开她的唇,她的娇喘声拔高窜起,“哈啊啊……”
她迷醉的模样,令他低笑一阵,食指比在唇前,“小声些,棠棠,会被人听见的。” 他垂眸望她双腿之间,舔了舔唇,像猎豹盯上独属自己的猎物。
那处漂亮极了,穴口收嘬个不停,很是欢喜的模样,像是迫不及待想被他插入。
这也让他心里欢愉。
她再怎么抗拒他,身子也是喜欢他的。
不管是任何形式,只要能被她喜欢,都让他兴奋到战栗。
“这里……是在等我吧?”
他低语,指尖扫过湿滑的蝶唇,探入那处早已温热难耐的幽径。她惊觉不妙,欲阖腿躲避,他却以膝抵住她的膝弯,让她无从挣扎。
他解开裤头,欲柱笔挺弹出,根身粗壮,青筋盘绕,柱顶已渗出乳白的前液,直直逼人。
“却之……夫君,这里是马车……”她试图与他说道理,可是嗓音软糯得近乎引诱。
“乖乖,只要娘子不出声,谁都不会知道……”
他的嗓音轻柔,像一阵妖风,如毒如蜜。
动作不停,龟头顶上湿润花心,来回研磨,既像折磨,又似引诱。
“不、不可以!”她摇头,却阻不住那一寸寸填入的灼热。
“唔……唔嗯——”
在要娇喘出声之前,她捂住了自己的唇,无声呻吟,眼神迷离,心口狂跳,双腿发软。
他进得极慢,像是要让她感受到每一寸入侵,每一节撑裂。那根炙热将她撑得满满当当,却又停驻不动,仅仅碾磨花心,逼得她心魂欲碎。
14.骚猫,别叫!
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她的穴口,炙热而坚硬,在她体内挤入、填满。她的穴道早已湿透,却仍然紧紧吮着他,像是贪恋,又像是惩罚。
他深埋却不抽动,却如同野兽压住猎物,只用龟首来回磨蹭宫口,最敏感之处屡屡被进犯,将她撩得几乎疯魔。
她的穴道像是早已认出他来,温热湿润,软肉紧紧吸吮着那根粗长,如一张贪婪的小口,死死咬住不放。
每一下细微的晃动,都引得她浑身颤抖,像是有人在心尖拨弦,痒,却又不敢出声。
“棠棠……别怕我,我不会伤你,只会让你舒服……”他低语着,声音像是醉人的酒气,在她耳廓打着旋,暖得发麻。
话音未落,他忽地抽出半根,下一瞬又猛地一顶,撞得她整个人轻颤,密合处“噗嗤”一声水响,那声音太过淫靡,让她羞红了眼尾,唇角颤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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